().

    在太监的一顿拳打脚踢之下,洪定武的外衣已部碎裂,金丝甲裸露了出来,“难怪你挨了那么多次攻击仍跟没事人似的,原来是因为身着金丝甲这样的好宝贝,不愧是龙种,这等宝物也能拥有。这真是越来越好玩了,看来今天不仅能虐杀一位皇子,还能捡到一件好宝贝。”太监面目狰狞道。

    他再次一拳拳地轰向洪定武,每一拳都击在金丝甲之上。当然,这并不是他脑子进水了,他也明白金丝甲的防御力,他只是在享受暴虐皇子的快感,而且他的每一拳都加入了暗劲,透过金丝甲轰进了洪定武的体内,肆意破坏。

    洪定武的嘴角开始慢慢地溢出鲜血,鲜血越流越多,将他胸前的衣襟染成了刺眼的红色,看着煞是狼狈与可怖。

    但洪定武却一只咬紧牙关站立在地上,不肯倒下。皇族的尊严不允许他倒在一个太监面前。

    “哼,骨头还挺硬,我倒要看看你小子能坚持多久。”太监李忠冷笑道。

    李忠俯冲向前,一记勾拳击在洪定武的腮帮之上,直接将洪定武打得倒飞出去,洪定武在空中扭动身体,把握平衡想再次双脚落地,可下一刻,李忠出现在了他的身旁,以腿化鞭,抽在了他的小腹之上,他弓着腰,以更快的速度倒飞出去。

    李忠跨步上前,拉住了洪定武的手腕,止住了他的倒退之势,李忠收腿,屈膝,一个膝撞击在了他的下巴之上,随后手臂用力,抡了个浑圆,将洪定武砸在了地上。

    洪定武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身子不断的抽搐,他感觉自己的整个身子都快要散架,身没有一处不在疼痛。

    他用手撑地,挣扎地想要站起来,双手疯狂地打颤,却没法支撑起他的整个身躯,他又再次地倒在了地上。

    李忠走上前,一脚踩在了洪定武的脸上,“啧啧啧,骨头不是很硬吗?站起来给咱家看看。你说你一个皇子不在皇宫当你的温室花朵,跑来这江湖干嘛?嗯?找虐吗?哈哈哈哈……爽,太爽了,咱家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舒畅过。”笑声尖锐刺耳,令人作呕。

    李忠一脚踹在了洪定武的肩上,将其踹得脸贴地滑行了一段距离。

    “不要再打了,求求你,快住手,不要再打了。”一旁的卢秋月哭喊道,眼泪犹如不要钱一般狂涌而出,那模样让人心碎。自己心爱之人在自己的面前受虐,自己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无计可施,这对卢秋月来说无疑是最痛苦地折磨。李忠打在洪定武身上的每一拳、每一脚都犹如一把大锤重重地砸在她的心头,疼得都快要令她窒息。

    这一刻,她好恨自己,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为何不跟姐姐一起从小习武,恨自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人被他人暴虐。

    卢秋月的哀求极度的满足了这位太监变态的虚荣心。他走到洪定武跟前,蹲下身子,用手轻轻地拍了拍洪定武的脸,笑着说道,“尊贵的二皇子殿下,听到了吗?你的女人在替你求饶,想不到吧,你们这些一出生就生活在天阙之上的尊贵之人,有一天竟俯身于咱家面前摇尾乞怜,别说你想不到,咱家以前也是想都不敢想,这或许就是生活的魅力吧,你永远都没法想象明天会有多么的精彩,哈哈哈哈(?ω?)hiahiahia,他日若遂凌云志,敢将王侯拉下马。”他再次发出了干瘪刺耳的笑声。

    卢秋月看着趴在地上的洪定武,心里一阵作疼,出身皇家的他竟被一个去了势的阉人虐成这般模样,这对他来说应该是巨大的打击吧。

    没有得到回应的单方面施虐已不能满足李忠那变态的虚荣心,他一把薅住洪定武的头发,将他的头从地上揪起,面向自己,“尊贵的二皇子殿下,这俗话说得好呀,大丈夫能屈能伸,要不,您也求求咱家,跪下来给咱家舔**,顺便再亲切地喊咱家一声父亲,或许咱家一高兴,就放过了你们。”李忠越说越兴奋,惨白的脸上流露出了狂热的渴望,身体因过度激动而微微颤抖。

    屈辱,极度的屈辱,洪定武紧紧地抟紧拳头,指甲深深的扎进了肉里,他很想一拳打爆李忠的狗头,再将他的身体大卸八块,丢进茅坑里。可惜,这一幕只能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现实中,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李忠变着法地羞辱他。他从未有过一刻像现在这般想杀死一个人,也从未有过一刻像现在这般渴望力量,渴望强大的力量,渴望能一拳打爆李忠狗头的力量。

    “求咱家,快,快求咱家,叫咱家爸爸,快快,叫爸爸,实在不行,叫声父皇也行。”李忠有点魔怔道。

    看着洪定武只是冷冷地看着,并不如他预想的一般跪下身子感激涕零地喊他爸爸,向他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