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们都像刻薄相女人一样,以为面具是老板娘挂上去的装饰品。只有芮一禾和单小野知道,面具根本不是老板娘挂的。

    郑小松:“老板娘呢?说好的包一日三餐,我们什么时候能吃上早饭?”

    “她病了,我是她妈。早饭我给你们弄。”

    不耐烦的丢下一句话,她走进宾馆旁边有一间独立的小偏房,把门一摔。

    这就是厨房,老板娘昨天在里面蒸饭炒菜。房子是用黄泥和石头修葺而成的,门板破烂,被这么用力摔一下,一直嘎吱嘎吱作响。

    半个小时之后,刻薄相女人沉着一张脸从厨房里走出来,搬出一张折叠桌,支起来摆在院里。

    昨天分两桌,今天就只有一张桌子。

    女人端出一大盆清得看不见米粒的粥,一小盆馒头和一碗咸菜,往桌上一摔。

    “喏,早饭。”

    芮一禾实在没什么胃口,特别是看到女人手指甲里黑漆漆的,刚刚这手还抠进米汤里面了。她就用手撑着下巴,看女人搬来人字梯,从墙上摘下鬼面具,一一摔碎,用脚把大块的碎片踩得更碎。

    因为爬上爬下变得红彤彤的脸上,藏不住骨子里渗出来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