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话。”宋清深给她盖好被子,皱眉道,“你别想那么多,好好养病。项目的事,这两天有我管着。”

    “我想工作。”

    “你是担心我做不好,才想工作?”

    蒲嘉苓心想也不能质疑股东的工作能力,便硬生生把话憋了回去。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片刻,宋清深说:“怎么这么拼?”

    蒲嘉苓没反应过来,“嗯?”了一声。

    “上次也是,加班到半夜。这次都被砸出脑震荡了,不想想怎么恢复身体,想的却是项目的问题?”宋清深问她,“干嘛这么拼?”

    蒲嘉苓沉默了。

    为什么这么拼?没有项目就没有工作。没有工作就没有钱。没有钱,……是个很严峻的问题。她必须要有钱。所以,得拼。

    蒲嘉苓回答说:“因为家里没矿,就只能拼了。”

    “行。”宋清深说,“但是现在不准拼。把病养好之前,不准你上班。现在,睡觉。”

    是该睡觉了。但是……

    蒲嘉苓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宋清深,“那你呢?什么时候回酒店?”

    宋清深自然地说:“不回酒店。我也在这睡,陪你。”

    蒲嘉苓脑子一下子炸开了,“你不回酒店?”

    “回酒店干什么。你不是还在住院吗?”宋清深看她,“我得陪护你,免得你有什么事没人管。”

    “不会有事的。我只是脑子被磕了,又不是绝症。”蒲嘉苓看着空荡荡的病房,总觉得孤男寡女睡一个房间很奇怪,宋清深又不是她的谁。她急忙解释:“我就睡个觉,能有什么事?”

    “那我在旁边睡个觉,又能有什么事?”宋清深反问她。

    蒲嘉苓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