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深还是不说话,想起之前在别处听过关于她的评价。

    正当渠道的有,也有私下讨论的。其他方面褒贬不一,但无论说什么,关于工作上的事都只有两个字,厉害。

    宋清深垂眼。

    “你是高管,不能让你白干活。”

    “别啊。我已经签别的公司了,你给我钱构成兼职,是违约的。”蒲嘉苓拿起筷子轻轻敲了两下:“所以我自愿被你压榨,免费出主意,作为资本家,你可千万别跟我客气。”

    宋清深不自觉地扬起嘴角,“知道了。”

    两道菜分量不多,蒲嘉苓轻易光盘,站起来收拾桌子。

    宋清深走过来帮她洗碗,蒲嘉苓赶紧推开他,重复申明,“你醒醒,你的身份是房东,不是真的保姆!”

    她不由分说,宋清深也拗不过她,笑着摇了摇头,被她推到一边去了。

    等蒲嘉苓把东西都放进洗碗机,收拾好橱柜,走到客厅看宋清深,他已经整装待发,马上要出门了。

    蒲嘉苓走过去,“出发了?”

    “嗯。”

    她点头,想送人去门口,眼尖地看到他肩膀。

    “哎?”

    宋清深顺着她的眼神低头,“怎么了?”

    蒲嘉苓指指衣服:“沾了一滴油。”

    刚刚改良菜品来得突然,宋清深没围围裙,只沾一滴已经很不错了。

    宋清深神色不变,正在回想自己有没有换的衣物,蒲嘉苓拉住他,“不急,试试这个。”

    她小跑着去拿了盒东西。

    酒精棉片,特制的,似乎也能吸掉一些刚弄上的油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