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深的撩拨热烈而密集,大抵是在惩罚和发泄之前蒲嘉苓的调戏。他专心致志地引领着,即使蒲嘉苓已经无法忍耐,他还是坏心眼地熟视无睹,然后在她恍神的某个空隙,突然突进。

    蒲嘉苓用了极大的力气才忍住叫出声的欲望。

    明明是第一次与对方这样亲密接触,两人却像磨合已久一般如胶似漆。

    最激烈的时候,蒲嘉苓用手搭在唇前,遮住自己的半张脸,突破理智的感觉如潮水般冲击着颅顶,她勉强控制着自己,免得让表情变得更为失控。

    宋清深却帮她拿开手,微微喘气的声音像是魅惑的低语,他说,“不用遮住,也不用忍着。”

    手交错了,然后牵紧。

    比起身体上的愉悦,手掌相贴的温度更让人眼睛发烫。

    蒲嘉苓脸红得快要哭出来,她想遮住自己的表情,却被宋清深钳制住,情急之下,她忽地将宋清深的手拉近嘴边——

    “疼……!”

    宋清深吃痛出声,面上无奈地看她,“你怎么咬人……”

    蒲嘉苓眼睛里情绪满盈。

    停下时已过半夜。

    蒲嘉苓老脸通红。

    竟然不记得有几次了,实在没想到能这么放纵。

    太合拍了,根本停不下来啊!

    明天宋清深还得上班,蒲嘉苓纵情之余有些愧疚。

    两个人黏黏糊糊地收拾完,再重新躺回床上,触摸到他肌肤的那瞬蒲嘉苓被唤起了方才的记忆,她后背一烫,而后,手被宋清深牢牢牵住。

    宋清深停下了索要。他将人拥入怀中,不带一丝□□地,摸着蒲嘉苓的头发说:

    “嘉苓,我真的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表达出全部的我爱你。”

    几周后,蒲嘉苓正常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