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动啊!”

    严铮听到傅挽月的声音,虚弱地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见到她拿的那东西,当即吓了一跳,眼睛都瞪大了。

    她不会是要用那个木杵给他上药吧

    这是女子才用的东西,他一个男人用什么用?

    他挥着鸭翅膀想要逃跑,可他今天上吐下泄,早就没什么力气,轻而易举就被傅挽月给捉住了。

    她用绳子把小黄鸭绑到桌腿上,用木杵蘸上药膏后,就用它捅到他里面。

    “嘎嘎嘎嘎嘎嘎!”

    鸭子剧烈地挣扎了许久,最后发现自己无法逃离傅挽月的掌控后,生不如死地闭上了眼睛。

    “好了,可以了。”

    傅挽月将木杵拿出来,摸摸他的小脑袋,严铮生气地甩开她的手,一瘸一拐地跳到了案几上。

    那张案几不高,地下垫了两个蒲团,给傅挽月作画用。

    傅挽月眼睁睁地看着小黄鸭跳到案上,用鸭掌蘸了墨水,在案上蹦蹦跳跳,把她的案几全染上浓墨。

    嗯???

    这鸭子还挺记仇!

    敢这样报复她?

    傅挽月气得跑到他那儿,用手弹它脑门,“信不信我吃了你?”

    严铮现在是一只秃头啊,现在被她一弹,脑门不是一般疼。

    他疼地眼冒金星,但想想傅挽月竟敢拿木杵那样对她,他就把桌上的砚台一脚踢下去,砸到傅挽月脚上。

    “啊!你这只秃鸭!”

    秃鸭这个词一下就伤到了严铮的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