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挽月头疼都捏了捏眉心,不用多想都知道,容竹肯定是见到小色鸭被她给绑得跟粽子一样,连嘴都堵住了。

    小孩子好奇心最强了。

    他一听到容竹的惊呼声,就跑到了隔间看热闹。

    刚才那个地方姐姐才进去过,傅乘舟记得很清楚。

    容竹进门后,他全身心都落在姐姐身上,没往她身上落一分心思,现在听到容竹奇怪的惊呼声,傅乘舟才拔腿跑进去。

    他一进门,见到容竹蹲下身子,把缠在小鸭子身上的腰带、披帛全解下了。

    那些都是姐姐的衣服。

    地上还有一件肚兜,傅乘舟在学堂里听人说过,这是姑娘家的小衣,男孩是不用穿的,夏天炎热的时候,他见姐姐穿纱衣时,雪白的脖颈隐隐约约透出一截细带子。

    今日乍然一见落在地上的肚兜,傅乘舟才知道,原来女人的肚兜是长这样。

    它上面的系带那么细,布料那么少,怕也只能遮住傅挽月前面一小点儿,真不知道,这么薄的衣服穿了有什么用处?

    傅乘舟不解的只在上面扫了一眼,就移开目光。

    他的视线黏在了严铮身上,“这小畜生,是怎么跑进姐姐屋里的”

    严铮:小畜生???

    傅挽月的弟弟竟然骂他小畜生。

    他刚消下去的怒火,蹭蹭蹭地又长了起来。

    这傅家两姐弟,一个二个见不得他安生,每天都要气上他两遍才满意。

    严铮一见束缚自己的披帛被人解了,雄赳赳气昂昂就往傅乘舟那里冲过去,势必要给他一些教训。

    可才冲过去,就有人就揪住自己的脑袋,质问:“你想对我弟弟做什么?”

    严铮心想当然是咬他一口泄愤。

    傅乘舟道:“姐姐,小鸭子怎么会在西隔间里,刚才你在里面换衣服,它不会全看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