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的历史经验告诉我们,狂热的宗教信仰就是一种毁灭的力量,历史很多王朝,都是在这种极度祟拜的教派力量下毁灭,所以宁采臣可以想见,这个由黑暗议会背后三大主脑组建的新生会,一定会在欧洲快速的占悳据一席之地。

    不过这个时候,东方浩劫来临,宁采臣也顾不上新生会了,只是眼前的这些人,既然被他遇上了,那么斩尽杀绝,就是唯一的结局了。

    挟带着强大的剑意,宁采臣呼啸的身形,把这些黑暗议会新生会的信徒,杀得血流成河,无论男女,无论老少,这会儿都是疯狂的,他们在这个广悳场上,找到了梦想的彼岸,而宁采臣却活生生的把他们的梦想毁灭。

    这是一种很疯狂的信仰,根本就不需要讲任何的道理,只需要有一方倒下,杀戮就是最后的手段,而且是唯一有效的。

    一个,两个,十个,百个,四百多人的信徒,已经尸横遍野,而这种血腥的杀戮,竟然都没有惊动任何人,也门政悳府似乎并不知道,在他们眼皮底下,有这样的一种力量在潜生,有一天会颠覆这个国家。

    当最后一个信徒倒下,用血完成了梦想的承诺,这里变得一片寂静,宁采臣伫立在血溪之中,重重的舒了口气,说实在话,这些狂热的信徒,比当初在战场上的那些黑暗叛军更疯狂,就算是手无缚鸡之力,他们仍然不知死亡的恐惧,这种支撑他们灵魂的力量,真的让人很不舒服。

    也许未来的某天,他这个神之子,还会再次降临欧洲,铲除这些新生会的力量,但现在,除了监视,只能无视他们的存在了,就算是宁采臣把事实说出去,刚刚光复国家,恢复平静的欧洲各国,也未必把这件事看得如何的严重。

    走到高台之上,那柴火堆积的高处,那木板之上,一个**的年青女人,在静静的浅睡着,似乎并没有因为杀戮而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她并不知道,所有人都死了,而她是唯一的幸运者,可以活下来,这是运气,若不是宁采臣正好赶来,她也许会像曾经的那些少女一般,被活活的烧死。

    一瓢冷水浇了下去,木板上蒙面的女人,手指微微一弹,那紧闭的秀眸,竟然一下子睁开了,整个人弹起来,吓出了惊人的喊叫,宁采臣听得很明白,这是一种纯正的西方英语,看得出来,这个女人似乎并不是也门人。

    “你、你是谁,我在哪里?”看着眼前的血腥,看着自己**身体坦露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四周静寂无声,女人心中有种恐惧,在无声的沉淀着,手捂在胸口,跳下了木板,步步后退,一脸警惕的看着宁采臣。

    宁采臣扔给她一件黑色的长袍,一句废话也懒得说。

    “给你一分钟,穿好衣服,你可以跟我走,也可以留下来。”说罢,人已经转身,不再看这个女人一眼,虽然这个女人脸上被红纱蒙住了脸,但那身材很是不错,娇嫩白晰,有着西方女人的那种丰腴,酥胸硕大,**肥美,那修长的大腿,似乎很有弹姓,可以看得出来,这个女人年纪并不大,但成熟之态,几乎可以与宁采臣五个女悳奴之一的贝娜相比了。

    女人也顾不上追问,立刻穿上了黑袍,赤脚穿上了一双鞋子,看着宁采臣离开,她不自由主的跟在了他的背后,面对着几百具尸体,还有血淋淋的场景,女人再坚强也无法承受,她宁愿被眼前的男人轻薄,也不愿意一个人留下来,面对这种恐惧之地。

    而且她并不是傻子,看着眼前的一切,她心里已经明白,是这个神秘的男人解救了她,她还记得,当时她在几个保镖的保护下,游逛在也门的风景海边路,遇上了几个黑衣的壮汉,他们强掳了她,听他们也门话说,说什么正需要她这样漂亮的处子。

    看着几个保镖被杀,她被黑衣壮汉横放在肩膀上抬走,那一刻,她恐惧极了,也有些后悔,为何要保持贞洁,为何志愿当一个牺牲的修女,早知道,不如把身体给了追求她的男朋友,也不会让那些男朋友误会她身体有毛病,一个个的远离她了。

    一连被关了三天,然后几个粗壮的妇人,强行的剥下她的衣服,而且在挣扎中,慢慢的失力,陷入了黑暗之中,她知道,她将堕入地狱,永世不得超生了,那一刻,她很恨自己,二十年了,还没有真正的尝试过男人,这会儿却要在这陌生的地方,被人强行夺走一切。

    所以当她醒来的时候,第一个时间是查看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不仅活着,还依然纯洁,这份欣喜,让她心情很是激动,看着这个冷冰的神秘年青人,也少了几分害怕,甚至到了最后,追上了男人的脚步,与他并排走在了一起。

    “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

    “我是ˉˉˉˉˉˉ”

    “我不想知道你是谁,现在也没有时间在这里浪费,你只是幸运,能遇上我,不然你此刻已经被烧成灰烬了,走吧,我送你回也门市区,你就回到属于自己的世界,以后不要这样随意的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