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北忍不住问:“岑岑也差那么多?”

    刘野长叹一声,“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说来话长……”

    谢千澜嫌弃道:“那就别说。”

    刘野立马道:“我也可以长话短说,这是一个乖巧听话的孩子被老狗比污染的悲伤故事。”

    谢千澜应道:“对,就是被咸鱼刘污染了,多好一孩子,看给人祸害的。”

    苏北真想给他鼓鼓掌,这甩锅甩的没谁了。

    谢千澜侧头看向苏北,“你的直播你打算怎么办?”

    苏北应道:“按照现在的来就行了,没关系。”

    谢千澜点头,“也行,这个月先不用,从下个月开始吧。”

    刘野又叹了口气,“又一个无辜群众遭到了迫害。”

    谢千澜当做没听见,继续道:“你每天直播一会儿,到月底应该也就到要求的直播时长了。”

    因为苏北的手受不了像他们这么高强度的赶直播。

    苏北也是这么想的,然后点头同意。

    谢千澜故作无意的道:“我陪你吧,一个人直播挺孤独的。”

    岑岑有些迷茫,“苏北姐姐以前不是都自己直播吗,会很孤独吗?”

    谢千澜差点一口气上不来,什么叫猪队友,这就是。

    他努力维持镇定,看了岑岑一眼,“打你的游戏,话多。”

    苏北的注意力则是在,岑岑还以为自己是小姐姐上。

    他忍不住问谢千澜,“岑岑不经常上网吗?”

    谢千澜应道:“对,他就是个和社会脱节的三十年代老古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