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请不用请,我们来了。”底下忽然响起一道洪亮的声音,众人的眼睛齐刷刷的看过去。

    却见一个壮汉背着一个年迈的老伯在人群里艰难的挤着。

    此次比试医术是临时决定的,所以来的,基本都是镇子上的人,故而,不少人都认识张老伯与张老伯的儿子小张。

    平大夫等人也认了出来,马上让人开一条路,让小张背着他爹过来。

    “大夫,我爹的腿,又发作了,他天天喊疼,疼得生不如死,求求你们,救救我爹吧。”

    小张还没有,就哭着喊着求救了,而他背上的老父,更是疼得不断呻吟,冷汗直冒。

    和大夫知道顾秋乔不懂,赶紧凑近低声道,“张老伯的腿,疼了半年了,每天晚上都在呻吟,我们都束手无策,好多次疼得自杀,都被他儿子发现,拦了下来,不过,哎,也是生不如死,这病,根本没有办法治的。”

    “顾小姐,这场我们肯定输了,您都不知道,清水镇的沐大夫都束手无策了,那可是我们这里最厉害的大夫。”小喜子摇摇头,直接认输。

    “大夫,大夫,求求你,救救我爹,要是我爹能治好的话,我做牛做马报答您。”

    小张终于来到擂台了,将自己还在呻吟喊疼的老爹放在椅子上,自己则跪下,不断的磕着头。

    “我实在是无投无路了,我爹每天都疼得生不如死,本来,我们都绝望了,想放弃,忽然听闻,这里有医术大会,我才背着我爹过来的,要是再治不好,我们……我们……”

    小张泣不成声,那话语里的绝望,人人听了都想哭泣。

    张老伯疼得不断拍打着桌子,哭着喊着让他死吧。

    顾秋乔上前,搭住他的脉搏,“是哪儿疼?”

    “让我死吧,让我死吧,治不好了,根本治不好,疼,疼啊……”张老伯喃喃自语,疼得眼泪直打滚。

    小张赶紧道,“刚开始是左腿疼,后面臀部,腰部,现在一直喊头疼,大夫都看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顾秋乔松开脉搏,摸了摸他的左下腿,稍微一碰,张老伯又疼得哇哇叫,甚至拿起茶杯,朝着顾秋乔砸了过去。

    如果不是常林眼疾手快拦住,只怕顾秋乔的脑袋已经被砸出血了。

    “你这人,真不知好歹,秋秋给你治病,你还恩将仇报。”

    “我不要治了,我不要治了,让我死吧,让我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