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半信半疑的村民们这下子全部都相信了。

    如果不是她们,脚印怎么会传到她家呢。

    明明偷了猪,还在这里哭得撕心裂肺的,给谁看呢。

    有本事偷,没本事承认。

    何清闻言,身子直接瘫软在地,脸上死灰一片。

    顾秋锦脸上刷的一下,陡然苍白,依然抗议道,“有脚印又不代表是我们的,那人想嫁祸我们,自然是往我家走,也许是偷猪贼留下的呢?”

    “可是,扁担却是你们家的,你家的扁担,村子里的人,几乎都认得吧,偷猪贼为什么要去你们家拿扁担,再偷到你们家,放在地窖呢?他大可以直接扛到你们家,不需要多此一举。”

    顾秋锦见所有人都站在阿大那边,依然强行解释道,“从我家偷走扁担,再嫁祸我们家,这不是正能证明,猪就是我们偷的吗?”

    阿大气得都无话可说。

    这个女人,都到这个程度了,居然还不承认,难道非要把一件又一件的事情摊在他们面前吗?

    阿大深呼吸一口气,继续道,“那脚印的尺寸,我们量过了,跟你,还有何清的尺寸一模一样,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再量一次。”

    顾秋锦脸色难看的看着众人。

    发现诺大一个村子,没有一个人站在她这里说话的。

    每个人的眼里都充满不屑,嘲讽,看着她们的眼神,都是厌恶。

    甚至指指点点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顾秋锦整个踉跄了几下,险些栽倒。

    村子里的民兵,阿清忽然惊呼,“我想起来了,今天我在守哨的时候,看到何清跟顾秋锦鬼鬼祟祟,不知道在做什么,我想着,都是村子里的人,又是女人,就没有上前去查问什么了,没想到,她们竟然是密谋偷猪。”

    “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我也看到了啊,我还上前去提醒她们晚上不要出来乱走,最近村子里不太平,她们两人被我一喊,吓得身子都在颤抖,我之前以为她们是女人,害怕遇到凶手,如今想想,根本就是她们做贼心虚。”

    “我也想起来了,前些日子,我去镇上抓药的时候,碰巧遇到何清刚买完药,急急忙忙的离开,我问她买什么药,她吞吞吐吐说不出来,后来我问了抓药的伙计,他说,何清买的是蒙汗药,我还纳闷,她买蒙汗药做什么呢。”

    一个又一个人的指证,即便顾秋锦嘴巴再厉害,也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