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不会,我很小心的。”

    “我一来,你就握住我的手。”

    韩悯的第一反应是否认,但是仔细想想,这好像又是他做得出来的事情。

    毕竟昨天夜里,他还跟系统夸了傅询,说他人好,想和他一起睡觉。

    今天傅询自己送上门来,韩悯觉得自己很有可能会“把持不住”。

    于是他诚恳认错:“对不起,耽误你的事情了吗?”

    傅询反问:“你没把口水滴到剑上吧?”

    韩悯一愣,随后立即反驳:“这才是第一次,我只抱了半个晚上,而且我睡觉从来不……”

    傅询明显不信,就那样看着他。

    韩悯一噎,没有再说下去。

    再多的解释都是无力的。

    罢了。

    他抹了把脸,下榻穿鞋。

    搂起搭在边上的干净衣裳,要走到屏风后边去换衣服。

    不经意间回头,却看见傅询正翻他的被子,找那柄剑。

    韩悯连忙服软:“别拿回去啊。都给我了,你怎么能拿回去?”

    傅询没听他的,直接把长剑拿出来,看了一眼:“你也真不怕梦里伤着自己。”

    衣裳也不换了,韩悯就穿着一身雪白的单衣,在他面前坐下:“我会很小心的,反正都睡不熟,受伤了算我自己的。今晚不抱了,别拿走啊,我真的会睡不着的。”

    傅询正色道:“兵器杀气太重,你本来就身子弱,不行。”

    韩悯往榻上一倒:“那我就睡不着了,我就是大齐第一个猝死的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