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秸不耐烦和这些老家伙们啰嗦,冲外头喊道:“来人,请了他们出去歇着!”

    不一会儿,一队身着盔甲的军士冲了进来。

    伯伯们见史秸能调动军队,气得脸色发青,“不成体统,简直不成体统!许家要完,许家要完了!”

    这样一群好高骛远的蠢货,再留下来肯定要拖许坤的后腿。

    史秸转向几个哥哥嫂嫂,“大将军绝不站什么队,只做皇上的孤臣!你们若是有意见,不妨现在提出来,明天趁着分族谱,一并单过了去!”

    许承默连忙道:“我都听九弟的,以他马首是瞻!”

    史秸盯着许承晖几个,“三位兄长呢?”

    许承晖脸上黑沉沉的,心想家中大事,哪有一个娘们儿做主的道理,可兵士就在眼前,他也不敢硬碰硬。

    委婉地道:“弟妹,分族谱的大事,还是得等到父亲和五弟在的时候。如今顶重要的是将丧事办妥,何必在棺前谈分族,扰了祖父的英灵。”

    史秸冷笑一声,“分了族,正好告慰爷爷的在天之灵!父亲身子不好,至阳分身乏术,家里我说了算!明天早上,就把族谱分开了!大哥愿不愿意的,随你!”

    许承晖深感冒犯,可心中哪有不知,这个家史秸还真做得了主。

    许承晖媳妇转了转眼珠,道:“父母俱在,便是家也不好分的。我们是亲兄弟一家人,不分!”

    史秸转了眼,“二哥三哥呢,你们怎么说?”

    许承明许承瑞对视一眼,家中两个有品级的官儿拧成了一股绳,他们除非是傻了才想分出去,憋屈地道:“不分。”

    史秸道:“好!那便说定了!以后大事上听我们的,不许学那伯伯们,张嘴胡说八道!”

    许承晖到底不快,“那弟妹,咱们家如今要丁忧,以后该怎么处?朝堂瞬息万变,如果不钻营些,一年以后,谁知还有没有我们家的位置?”

    打了一棍子,就给一个甜枣吃,史秸道,“没位置就没位置,咱家有钱就成。哥哥们若对金家商行有兴趣,我可以从中拉线,助你们获得最好的货物。西域的、东洋西洋的、藏地的、北边的,我都有资源,虽说不敢百分百保证,但是说句话的脸面还是有的。”

    许承晖媳妇连忙道:“我想要最新款的香水,能不能……”

    史秸道:“那个本钱投得有些大,小打小闹的话没个意思,我的建议是弄点稀奇的货物***如藏地的牛羊肉干和皮毛大衣,保管儿受京城人喜欢!”

    “九弟妹有这方面的人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