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们今天连家伙事儿都没带。

    混混上下打量了祝童一眼。

    病态的脸,瘦弱的身板儿仿佛风一吹就倒。

    他冷笑一声,阴沉地看着祝童:“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祝童淡然道:“动手之前,我先提醒你们几件事,第一,我不经打,摔倒都能骨折。”

    “……”

    这是什么意思?

    示弱?

    立即有人嗤了一声:“同学,现在求饶可有点晚了。”

    祝童不理他,继续道:“你们对我动手,是故意伤害,是要被拘留的,如果我受伤,你们会被处六个月到三年不等的有期徒刑,情况严重,判三年以上甚至更久,考虑好了的话,就动手吧。”

    混混们:“……”

    从来只听说过躺倒任嘲的,还没见过躺平任打的。

    还他妈普法,他们干这行的,派出所几进几出,用得着一个高中生给他们普法?

    后面的马路上骑着自行车杀回来的邵铭刚好听到祝童一番“苦口婆心”的话。

    这小少爷……还打算以理服人?

    他顿时感到一阵复杂。

    如果这人从小长在他们这种地方……不知道能不能安全长大?

    终于一个混混耐心告罄:“大哥,你跟他废什么话?”

    为首的混混顿时咧嘴笑了笑,“普法?老子让你看看什么叫法!”

    他根本没把一个病秧子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