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兰倒在床上,一动不动。

    弗蕾娅游走于法律边缘的课程已经结束很久了,但他怎么也提不起精神,只是像石像一样一动不动。

    遭受那种沉重的打击之后,如此消沉是理所当然的。

    这已经不是精神打击的程度,认真严肃追究起来,这哪是什么游戏,根本是足以入刑的犯罪行为。就算被装入囚车拉出去游街,遭受臭鸡蛋和水果蔬菜的洗礼之后走上绞刑架都不会有人对此持有异议。说不定还会有人为此拍手叫好,专门撰写文章称颂查理曼的法治精神。

    然而这样的情形只存在于一般常识,指望贵族、财团高层人士和普通老百姓一样受法律约束,这想法也太甜了吧。

    “真、真是不可思议……这就是男人的?”

    “我来戳戳看,哦哦,我碰过男人了!”

    “我、我也要摸摸看,嗯……软软的、很有弹性……”

    “我也要!下一个轮到我了!”

    “唉?你们看,好像变大了耶?”

    “而且、而且好像也更硬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男生的身体真是充满了神秘啊……”

    无法动弹和抗议的罗兰只能任由女生摆布,以极度羞耻的姿势被女生触碰自己的“绝对领域”,无论思想和嘴里如何抗拒,生物的本能和生理机制还是非常老实的。

    “怎么会……居然有了如此激烈的变化?”

    “好厉害……”

    “你们看,还会动哦!”

    女生们的话至今还在耳畔回响,罗兰看着床头幕帘的吊绳,心中泪如雨下。

    当时他已经有了想死的心了,要不是被绑着绝对会从船上跳下去,或者找根绳子把自己挂起来。就连部分女生看了那张泫然欲泣的面孔,也开始隐约觉得是不是做得太过分,差不多该收手了。

    如果做到这种程度就结束,那就不是亚尔夫海姆第二可怕的弗蕾娅了。

    接下来弗蕾娅以“寓教于乐”的名义,拿出了特制的棋类游戏《勇者大战魔物娘!被打败了就会被惩罚~!》,对已经完全进入“狂热模式”的女同学们继续灌输奇奇怪怪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