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根的行为明显违反“不得杀死对手”的规则,即便莎乐美连根毛都没掉,但也只能说是杀人未遂,和杀人没有本质区别。

    裁判小步跑来,准备隔开选手,宣判莎乐美获胜。

    在他准备如此做之前,渗着血红光晕的黑色在眼前快速放大。

    “现在就宣布胜负,有点不合时宜吧?”

    “什……”

    来不及理解对方撒娇般的低语,下巴被外形、锋利与刀刃无异的指甲抵住,被迫将头向后仰。

    “不行唷,我的调教才刚开始,观众们也远没有尽兴,这么多人期待的调教秀,怎么能让它现在就结束呢?这还像话吗?”

    妩媚的声音爬进耳朵,麻痹了思考,想说些什么,舌头也不听使唤。

    情况明显不对劲,不要说当事人,就连观众也发现了这一点。可担任裁判的男人感受的到异常却无法指出,连对此将之设立为疑问都难以做到。

    眼前的笑容明明亲切温婉,偏偏透着冰冷刺痛的触感,啊,不行了

    裁判的眼睛恍惚起来,发出粗重的喘息,身体发病般颤抖个不停。

    “你会为我做吧,这种小事?”

    管他什么比赛,什么犯规,只想要……想要趴伏在地上,亲吻她的脚趾,用舌头和唾液弄湿那双鞋……

    “很好,现在,我要在此没收提前退出比赛的权利。”

    轻轻胡出一口气,染满蛊惑之色的吐息涌进鼻腔,男人仅存的一点理智轰然倒塌,其认知的世界瞬间被改写了

    “这是……何等……!!”

    赛场上盘旋着尼德霍格亢奋的惊呼,类似烧炭时的“噼噼啪啪”声参杂其中。一半以上的观众(都是男性)呼吸变得粗重,吞咽唾沫的“咕咚”声不绝于耳,不少女性观众捂住脸孔,偷偷从指缝里窥视赛场。

    没人去管解说的异常状况,大家都紧盯着赛场中央的莎乐美和裁判。

    一上一下,一女一男。

    立于擂台之上的莎乐美威风凛凛,那满不在乎的身影透着统御臣下的女王气质,黑色的皮鞋踩住躺在地上的裁判脸孔,鞋跟戳在舌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