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名日之后,阿若德便率领着一支三十人的队伍前往亚堔,因为在那里阿若德要向萨克森王室效忠,成为东法兰克国王的封臣,队伍浩浩荡荡的行走向西,出了梅克伦堡后泥泞的道路颠簸着。

    “唔,这该死的道路。”即使阿若德将马车的座椅上铺着厚厚的绒垫也无济于事,幸亏马车驾驶者的技术够强,否则阿若德差点从马车上颠簸出去。

    “公爵大人,前面便是吕贝克了。”阿若德经过的第一个领地是梅克伦堡的邻居吕贝克,阿若德曾经在自己的城堡中招待过这位吕贝克伯爵。

    “派人去吕贝克伯爵的城堡中,请求让我们居住一晚。”阿若德对跟随自己的骑士说道。

    “是公爵大人。”骑士立即手握着阿若德的旗帜,朝着吕贝克伯爵的城堡而去,在沿途耕作的农夫们好奇的看着疾驰而过的骑士。

    “让我们靠在路边休息一下吧。”阿若德觉得自己的膀胱有些难受,他将脑袋伸出马车外对随从们说道。

    “是。”随从们连忙将背着的钳锅和用具取下来,在路旁的小森林里面搭起了一个简易的小帐篷,好让阿若德在里面休息遮阳。

    “呜乎。”阿若德走到小树林中一棵大树下,他揭开护阴袋掏出活儿,一股水柱冲向树根处。

    “哦哦,是谁,该死的。”可是从树的背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他大声的呵斥着生气的从树后面转过来。

    “呃,抱歉,我不是有意的。”阿若德连忙将自己的活儿重新放进裤子里,他知道肯定是将尿撒在了别人身上,不过他并不是有意的。谁知道树后面会有人。

    “你是故意的吧。”从树后面走出来的是一名年轻的贵族,他戴着一顶绿色的帽子,扁平帽子上插着一根红色的鸟羽。身上是一件日耳曼人的日常服饰,不过在腰间的长剑表示了他的身份。

    “我已经对此表示了抱歉。”阿若德也觉得有些不满。自己确实没有看见对方,可是这年轻的贵族却一脸的不依不饶。

    “怎么回事,杰里夫?”正在此时从树后面走出来一名妖娆的少女,少女的金发略微散乱,衣衫皱皱巴巴很容易让人想到一些不该想到的事情。

    “别出来,凯瑟琳,刚刚就是这个无礼的家伙把尿洒在我身上了,我要杀了他。”名字叫杰里夫的年轻贵族从自己腰间拔出剑。看见年轻贵族拔出了剑,阿若德不由的退后了几步,因为他的剑一般是由持剑侍从捧着的,此时持剑侍从并不在自己身边。

    “哗~~。”可是阿若德当然也不会坐以待毙,他看见旁边一棵枯树,上去一脚踹断拿起手腕粗的树枝。

    “杰里夫,我想这位先生并不是有意的,算了吧。”凯瑟琳伸出手拉住年轻贵族持剑的手,她微笑着看着双手握着枯木树枝的阿若德,似乎也同时砸劝告阿若德。

    “这种无理的家伙还是让我刺死算了。”杰里夫却撇了撇自己的嘴巴。并没有放开自己的剑。

    “哼,那你倒是来试试看,如果不是我手中没有剑的话。你这种狂徒我怎么会放在眼中。”阿若德冷哼一声,他指挥军队与多个强敌作战千军之中也是指挥若定,生死中也经历过几次,又怎么会将这种年轻贵族放在眼中。

    “哈,原来你是贵族,既然这样我看在你贵族血统的份上饶了你。”年轻的贵族杰里夫骄傲的将自己的剑插回去,他觉得自己真是宽宏大量。

    “我说了这只是一场误会,树木挡住了我的视线。”既然对方不打算胡闹,阿若德也不愿意在这种小事上闹起来。他退后几步转身离开了小树林,几名梅克伦堡的侍从看着面色铁青的阿若德还一脸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