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戟这种武器,前端如同锋利的长矛,可是却有着如同斧头般的刃口,刃口的另一端则是锋利的钩子,其实这种长戟是斧头、钩子和长矛的结合体,长戟不但能够突刺而且还可以劈砍钩连,一个熟练的手持长戟的战士足以对抗三到五名的长矛兵。≤

    “啊~~。”鲜血从敌人的颈部喷出,正好喷在了梅克伦堡士兵的脸上,这名梅克伦堡士兵手中所握的正是长戟,这种战力十足的武器。

    “防守好拒马,不要让他们穿透我们的阵型。”指挥长戟兵的是一名宗教骑士,此时这些发誓遵守圣约姆修士会骑士们,分散在梅克伦堡士兵们中间充当着基层指挥官的角色,他们丰富的战争经验和强力的战斗力使得人数众多的波美拉尼亚人无法占到任何的便宜。

    “是爵士。”在波美拉尼亚人与梅克伦堡士兵之间,狭窄的街道十字口处放置着拒马,正是这些拒马成了隔开两方人马的阻碍,手持长戟的士兵们可以横劈勾连让波美拉尼亚人吃够了苦头。

    “杀啊啊~~~。”喊杀声震天的响起,弩矢在半空中飞舞着,带走了一个又一个战士的性命,波美拉尼亚人仗着人多势众逐渐的将阻挡自己的障碍一个接一个的破坏掉,而梅克伦堡人靠着训练有素的战斗技巧支撑着。

    “主人,您为何会欺骗波美拉尼亚大酋长,难道说这是您一开始就计划好的?”在主塔楼上,埃尔维特修士站在走廊窗口,他看着在外城中厮杀着的波美拉尼亚人和梅克伦堡人,在他的身后他的仆人好奇的询问道,因为这同埃尔维特修士一开始所计划的有所不同。

    “当然。这当然是我计划好的,将愚蠢的波美拉尼亚大酋长引诱进来,然后予以沉重的打击。”埃尔维特修士背对着自己的仆人侃侃而谈,他的情绪似乎很激动,仆人以为这是计谋得逞后的表现。

    “那就好,只是不知道我们的军队能否击败波美拉尼亚人。毕竟我们的人数实在是太少了。”仆人担忧的偷瞄了一眼窗户外,如果被波美拉尼亚人攻入着塔楼中,埃尔维特修士的下场可想而知。

    “下去吧。”埃尔维特修士铁青着脸说道。

    “是主人。”仆人连忙离开了喜怒无常的埃尔维特修士,当他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的时候,一个步履蹒跚的人走了过来。

    “真是个好计谋宫相大人。”过来的人正是**官迪伦。马特,这位驼背的残疾贵族对着埃尔维特修士拍手说道。

    “是你,是你搞的鬼。”埃尔维特修士转过身,他的面孔狰狞异常,他走了几步伸出双手不过停在了半空中。

    “这是您的功劳不是吗?宫相大人。”迪伦。马特面色平静的说道。他看着埃尔维特修士缓缓说道。

    “哼。”埃尔维特修士的脑海中回忆起在两天前的一个晚上,当他从睡梦中惊醒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卧室中竟然有些异常,当他坐起来看向西南角落的时候,发现在黑暗的角落里面竟然站着一个人。

    “是谁在那里?我要叫卫兵了。”埃尔维特修士连忙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柄小刀,那是他削肉和水果使用的刀子,但是说实在的这刀实在是太小了。

    “士兵们都去防守城墙了,不过在你喊之前应该多想想。”那名躲在黑暗角落中的人抱着自己的双臂。身体靠在墙壁上对埃尔维特修士说道。

    “你,你想做什么?”埃尔维特修士感到自己的后背一股寒意上身。如同数百只蚂蚁顺着脊椎向上攀爬,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自己的房门外是有仆人把守的,并且在睡觉的时候房门是拴上的,而对方是如何无声无息的来到自己的卧室中的?他唯一确定的是,如果自己大声呼喊的话。那么还没等仆人来到自己的面前,而他便已经变成了一具冰凉的尸体。

    “埃尔维特修士听说你打算勾引波美拉尼亚人,有这回事吗?”躲在黑暗中的人缓缓的对他说道。

    “你,你听谁说的,我~~~。”埃尔维特修士咽了咽口水。他的喉咙上下滑动了一下,他摸不准对方到底是什么来头。

    “恩,你不用解释,你只需要知道的是,如果波美拉尼亚人被你放入了城堡中,那么我就有一千种方法让你死的极为痛苦。”在黑暗中的人逐渐的走入角落,此时月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只见这时一个全身包裹着灰色斗篷的蒙面者,身材并不高但是动作轻盈的如同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