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雷泽缓缓走到了侍女的面前,当然这个侍女正是哈维,看着面前逐渐逼近的这些维京人中最强壮的克雷泽,哈维不由自主的退后了几步,她本来不想惹麻烦但要是这些维京人真的以为自己同这庄园中其他的女人一样,只是任他们欺凌的弱者,那么他们就错了,血匕首哈维绝不是那么好惹的。

    “女人,你打伤了我的手下。”克雷泽将自己的披肩扔到身后,他歪着脑袋有趣的打量着这个敢于向维京武士动手的女人,心中被勾起了一点好奇心,庄园中其他的女人们见到他们各个吓得像是鹌鹑一样,哪里有胆量敢对这些彪悍的维京武士们动手。

    “如果不是他的那双贱手放在不该放的地方,也就不会受伤的,你要是想对我做同样的事情,那么也一定会受伤的。”哈维的眉毛挑动了几下,对克雷泽说道。

    “哦呜~~。”其他的维京人都起哄起来,在他们看来宴会中没有打架斗殴简直就不算数一场完美的宴会,但是有女人敢挑战克雷泽还是第一次,他们都抱着热闹的神情围观着。

    “奥丁在上呀,哈哈哈,女人你说我会对你做什么?”克雷泽仰天大笑起来,他感到这简直是一个最可笑的笑话,带着满脸的不屑一顾他大步上前,企图抓住哈维的衣领,给这个傲慢的女人一记耳光,好让她记住谁才是真正掌控一切的英雄。

    “哐当~~。”可就在克雷泽企图抓住哈维的时候,却觉得自己的脑袋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下。原来是哈维随手抓住木桌上的一个盘子,狠狠的敲在了他的脑袋上。

    “噢。”克雷泽惨叫一声,这个张牙舞爪的像是狂暴的母狼一样的女人,竟然抢先动了手,愤怒之下他想要伸出自己强壮的臂膀抓住哈维,但是哈维在敲碎了陶盘子之后,躲过克雷泽的双手从他的咯吱下钻过,想要拿起了木桌上的铁烛台,可是却被旁边的维京人抢先拿走了。

    “嗯哼。”那名拿走了烛台的维京人伸出自己的手指,对着哈维晃动了几下。他可不会让这女人拿着这么危险的武器。

    “可恶。”克雷泽愤怒的转过身。他生平第一次在猝不及防下被一个女人袭击,这让他感到极为的羞耻,甚至有拔出自己武器的冲动,当然他不可能用武器对付一个赤手空拳的女人。不过也正是男人的这种傲慢心理导致克雷泽不断地受到哈维的袭击。哈维可没有这种心理障碍。没错她没有拿上铁烛台,可是木凳和一切能够抄起来的东西都成了她的武器,劈头盖脸的向克雷泽袭击过来。让这位不可一世的维京人雇佣兵首领苦不堪言,周围维京人兴奋的嚎叫起来,就像是一场真正的宴会。

    “呀~~。”就在哈维举起一个木凳准备砸向克雷泽的时候,却突然身体一顿,两眼一翻晕倒在了地上,手中的木椅也落在地上发出响声,克雷泽呼呼直喘气的看见在哈维的身后,他的副官举起铁烛台从后面给了哈维一记,将哈维打晕了过去。

    “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女人。”克雷泽喘着粗气,看着自己手臂上的皮肤抓痕,又看了看地上的晕倒的哈维,周围的维京人也安静的看着地上的哈维,他们在等待自己首领对这个凶猛的女人的最后决定,不过维京人崇敬强者不由的在内心中对这个凶猛的女人大生好感。

    “瓦尔基里,瓦尔基里。”克雷泽的副官看着地上被打晕的哈维,点着头翘着自己棕红色大胡须,开始小声的说道,慢慢的声音越来越大,周围的维京人也开始用酒杯敲击着木桌,跟着叫嚷起来。

    “瓦尔基里,瓦尔基里,瓦尔基里~~~~。”这声音几乎穿透了天花板,直冲向天空而去,这是维京人对强者的呐喊欢呼声。

    第二日的清晨,当哈维从昏沉中醒过来的时候,她坐起身发现自己在一间庄园内的客房中,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隐隐作痛的后脑勺,猛地记起来自己昨天发生的事情,她连忙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裙,发现完好无损这时候才放下心来,不过又担心起来那些维京人会如何对待自己。

    “瓦尔基里。”可是当哈维走出房间的时候,在走廊上碰到的维京人对她似乎格外的友善,只是他们口中的瓦尔基里到底是什么意思?哈维也顾不上这些,她只隐约记得这些维京人曾经提到过梅克伦堡,心中忐忑不安的想难道这些维京人是在打梅克伦堡的主意,而将这庄园作为据点。

    “必须离开庄园,告诉阿若德这件事情。”哈维想方设法的想要离开庄园,但是这座庄园只有一个出入口,平日里庄园自给自足并不需要人出外,因此根本无法离开,而高大的围墙也使得哈维无法越过,就在他愁眉不展的时候,一个醉酗酗的维京人走到了她的身边。

    “喂,瓦尔基里你为什么在这里愁眉不展?”这些维京人大概经常同日耳曼人做生意或者往来,对于日耳曼人语也颇为精通,不过据说维京人与日耳曼人之间本来就具有某种民族血统联系。

    “我想出去,但是被门挡住了,不要叫我瓦尔基里我有自己的名字。”哈维皱起眉头随口说道,口气颇为不善,不过见识过哈维发威样子的维京人并不以为意。

    “哦?挡住了,怎么门跑掉了吗?”醉醺醺的维京人打着酒嗝,好奇的问道。

    “门怎么会跑掉,是守门人不会让我离开的。”哈维没好气的看着这个酒鬼,只见醉醺醺的维京人用自己的手指挠了挠自己的头皮,歪着步子走到了门口处,守门好奇的看着这个维京人,不明白他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