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用雪白的丝帕娇俏的擦拭着自己的脸颊、嘴角,丰腴、殷红的樱唇泛着妖冶的辉光,翕合间令人观之难免会产生无穷的遐思!精力和欲求成正比的貂蝉,从我上车以后她就没断了‘折腾’,嬉闹过来、嬉闹过去的‘花样’还不断地翻新!‘极致’的风姿、无穷的魅力也绝对是‘人性’本源的‘幽壑’,会让人理智的回味间不知不觉的生出‘畏惧’也似的心悸感慨!然而,就如‘罂粟’的诱惑力一样,却又让人深陷其中的难以自拔!生出更进一步的‘寻幽探秘’的渴望。

    非不愿、而不能,也许就是这种感觉的无奈写照。不断的让人眼前以递进的方式恍若出现了银、金、明珠、宝石、翡翠等等、等等,让人很可能久会失去自我的渴望继续探寻下去,希冀还会不断出现更为灿烂的‘意外惊喜’!而在接连不断的‘惊喜’频现,也就自然会被吸引入了根本无所穷尽的‘无底洞’!好在她没有甄宓一样的头脑,而我还有着‘精灵’一样化身的甄宓在从旁为我尽心。否则,仅仅‘回眸一笑百媚生’的痴迷,亦不排除会发生‘万千宠爱在一身’的可能,甚至还有可能会发生‘红颜祸水’的泛滥!然此亦非貂蝉之错,实是有些造化弄人也!

    也不知是在自怨自艾、还是在杞人忧天的我,怀里搂着甄宓娇小的身体,眼望着面前貂蝉‘媚惑万千’的姿容,同样也因视觉上的‘震撼’而出现了一阵阵的迷茫!记得‘前苏联’时,因国内的‘婚姻’状况出现了大面积的崩溃现象,而引出了不少涉及于此的‘名篇’。其中有一部现在已经记不起书名的小说,内中就曾对一个‘二婚’结合后的男主人公内心独白做出了这样的描述:明明知道同她(女人公)未结合前她的心就已经随另一个人而去,但仍然义无反顾的把她‘窃’为了己有。每夜里搂着她哪娇美的躯体入眠,就如升到了‘天堂’一样的惬意!现在的我所面对的‘罂粟花’一样妖冶、艳丽的貂蝉,可能就是这种意境和感受吧?

    “又走神儿了!表哥又走神儿了!有秀儿和宓儿陪伴在身边还总走神儿?秀儿的脸上又没长花,表哥眼珠儿盯着不动的干嘛?表哥都看这么多年了!还没看够?”貂蝉樱唇翕合着不断地发着娇嗔,柔夷已经环搂住了我的脖颈,娇躯恍若无骨的‘挂’在了我的身侧、扭成了令人你眼花缭乱的无数道优美的弧线在蛇一样的蠕动着,胸前的高耸因身体之间的挤压也在不断的变幻着它‘存在’的形状。无处的不媚、无处的不惑,就如古人的一种相对粗俗的形容:无体不骚。仿佛在她娇美的容颜辉映下,肢体的所有部位都会产生无上的‘妙用’!

    “嗯———!表哥!秀儿的嘴好吗?亲亲得表哥‘身子’适意吗?说呀!表哥———!”貂蝉紧搂着我的脖颈,丰腴、温润的樱唇在我的脸颊亲吻得‘啧、啧’作响的同时,还在娇腻的不断地摇晃着我的身体,意兴盎然的发着嗲。

    “好、好、好!秀儿的小嘴就是‘好用’!快别晃了、别晃了!表哥怀里还搂着宓儿哪!再晃,就又要晃倒了!看看宓儿多恬静,蜷在怀里一声不吭!呵、呵!”被摇晃得身体坐不安稳、‘肢体’部位挤压刺激得也不断‘涌潮’的我,半‘告饶’似的哄着貂蝉。“才不是哪!宓儿聪明,喜欢表哥可以帮表哥做很多事,不让表哥多操心。秀儿笨,喜欢表哥也没别的办法,就只会服侍好表哥了!再说了,秀儿自己的表哥,秀儿就要随意的喜欢够嘛!”我的话,反而引来了貂蝉‘理论依据’充分的娇声反驳,‘理直气壮’得让人找不到任何搪塞的办法。不能说‘你这样就要把我榨干了’吧?那也太丢男人的‘份儿’了!

    被貂蝉的痴缠弄得无可奈何的我,这只好顺嘴随意的应付着:“好、好!表哥是秀儿的,秀儿愿意咋喜欢就咋喜欢吧!呵、呵!”“就是、就是嘛!车子总动,秀儿亲亲得不安稳,也没亲亲够。夜里、夜里,哼!表哥那天让秀儿脱得光光的、还让秀儿给跳舞,弄得秀儿身子难受得都不行了!秀儿夜里一定也把表哥脱得光光的。秀儿先给表哥洗得净净的,再愿意咋亲亲表哥、就随意的咋亲亲表哥!好不好啊?表哥———!”这不是‘摆明了’要‘蹂躏’我个够本吗?貂蝉仿佛是‘发着狠’的自顾自说着,间或还娇腻的、自己就给自己‘答复’了的撒着娇。

    赤裸裸的娇言,毫无忌讳的腻语,其实本就是相濡以沫的夫妻间调节气氛的‘佐料’!男女之间,‘情’、‘欲’原本就是相辅相承的情感与需求的相互转化,单纯的一项纯属是‘臆想’出来的!虽然不是绝对的,但这也毕竟是‘人性’本源的‘大众化’状况。‘离谱’的特例,也必须是有它特定的条件和萌生的土壤。就如我现在同甄宓这种,即介乎于夫妻、又介乎于兄妹、甚至还介乎于‘连体一心’的关系,那就是首先要基于‘甄宓对我的无限倾情和她有着别人无法比拟的聪慧头脑’。

    “王妃姐姐还不下车呀!大军都开始宿营了!……”相互之间的嬉戏缠绵,确实也能令人流连忘返间忽略了时间。马车外吕昳丽的娇脆呼唤,打断了马车内情浓意切的旖旎气氛。“这个‘倒霉’妮子!乱喊什么?宿营就宿营呗!不是又‘眼气’秀儿同表哥好了吧?‘倒霉’妮子……!哎呀!宿营了?快、快,宓儿快下车!弄些吃的后,秀儿好接着同表哥亲热!这可好了!秀儿可以随意的、不停的亲亲表哥了!哼!让‘倒霉’妮子‘眼气’!秀儿就‘吃’个没完、‘疯’个没完!表哥是秀儿的……。”对吕昳丽‘恨之入骨’的貂蝉,嘟着丰腴的樱唇发着娇嗔,仿佛把‘收拾’我变成了她反击吕昳丽的唯一‘武器’!嘟嘟囔囔的招呼着蜷在我怀里‘小猫’一样的甄宓。

    ‘倒霉’妮子、‘倒霉’妮子!有时令人哭笑不得的吕昳丽还真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倒霉’妮子!我心里好笑的暗自默念着,就听怀里的甄宓轻言细语的悠悠说道:“嘻、嘻!女儿心、海底针!吕小姐的心事昭然若揭呀!其实,像吕小姐这样的女子最好调理了!以诚信相待。待‘那个’时,就像大哥对待鸾儿姐似的,让她脱得光光的,逼着她‘吃’、用力的‘撞’!她马上也就乖乖的了!”“宓儿说什么哪?什么那个……”听到甄宓有意无意的‘教戳犯’式的娇语,貂蝉又惊呼着想要追问。我忙打断这个不想现在‘研究’的话题:“好了、好了!秀儿别总‘什么、什么’的问个没完了!该下车了!”“哼!也不知宓儿又叨咕些啥?下车就下车呗!一会秀儿再……。”嘟嘟囔囔的貂蝉嘴里还在不住的念叨。……

    大军扎营之后,我急忙的同郭嘉进行了商议,随后也就派快马给坐镇范阳、总揽河北四州军政的贾诩送去了信函和军令。任人信人!北征乌桓的所有军事行动,还是要由贾诩来统一的遥相掌控。否则,如果没有一个统一的调度,相互之间的配合、协调也必然会出现偏差。那样一来,必然也就会产生严重的后果。

    当然,虽然现在贾诩掌控着河北的全部四州,但他也没有直接调动隶属于扬州都督鲁肃麾下的甘宁所部水军的权利。我在给贾诩送去自己思忖好的大致安排的信件同时,也直接加附了一份调动江东水军的军令,让贾诩派快马转送往江东。军令是下給扬州都督鲁肃的,要求鲁肃马上把甘宁所部的水军暂时划归贾诩调遣,参与到北征大军的序列里来,甘宁所部的水军要在接令后开往青州的东莱待命。

    尽可能的利用己方的优势条件,出其不意的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这原本就是古今征战的战略、战术精髓。实施登陆作战,等同于我把战争艺术的发展给大踏步的超前了数百年。这也应该算是我对民族和社会的贡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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