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飘摇、乱局纷纭,让我与谋士和将领们举棋不定的事还有很多。有不在少数的属下提出:此次由冀州还军,莫不如顺势一举拿下兖州,接圣驾至徐州,捣毁曹操的根基。其实,对我来说:对献帝刘协一直不太感冒,以往只是不得不做出的一些姿态而已;但此时已经不可避免的摆到了议事日程上来的必须要面对了。

    此时,让我感到一直以来的无往而不胜在将领心中已经滋生了目空一切、小看天下群雄的情绪,特别是对曹操这个盖世枭雄的坚韧和狡诈过于的掉以轻心了!且不说在我数十万大军的的虎视眈眈之下,曹操必然早就有了万全的准备,根本没有任何偷袭成功的可能;再加上有荀彧这个老谋深算的人坐镇,如果突击兖州必然会打成一场长期的胶着战。

    就徐州军的军力来讲,经过数个月的征战也不可再用,疲惫异常的亟待休整。即使是能够经过艰苦的鏖战拿下了兖州,也会同曹操拼个两败俱伤的无力再战。那时,就会给了吕布、孙策等可趁之机而壮大起来。无形中就又把乱局越搞越大彻底的失控了!纷乱也将永无宁日。产生这样的后果,还莫不如真正的形成两强对恃,以曹操的治世能力和眼光均要好过只想浑水摸鱼满足个人私欲的吕布等,对民族大局也有利得多。简化了纷乱的局面,以后处理起来也相对容易一些。

    特别是对于刘协的处理,现在还不到接过来摆着看的时候。既不能真正还政于他,又要应付那些遗臣故老们的捣乱,还不如先放在曹操那里。待我的绝对实力无人撼动、可以任意为之之时,再处理刘协的问题就来得及。好在两个智谋超群的重臣郭嘉和贾诩都异口同声的表示:时机未到!此时正应休养生息、安定内部、坐山观虎斗,寻机拿下幽州才是既得利益。省去了我多费口水来做解释工作,只是感叹了一句:欲速则不达呀!就结束了争论。

    在不久的将来,很可能就要面对夷族的铁骑。因而,我特别交代陈登:要不惜一切代价的储存良马,交由贾诩安排将领训练骑军。本来麴义应该是一个训练和统领骑军的最佳人选,但由于其曾得到过袁绍的重用,留在冀州难免会缩手缩脚。而张绣我又担心贾诩难以驾驭,我想起了原历史张郃在后期的能屈能伸、纵横疆场的所向披靡,就交代贾诩把组建和训练骑军的重任可以交给张郃。如果张郃难以胜任,可送信予我,我可以把徐荣也调给他。另外,赵云和张辽也都是不错的人选。只是二人现在还都征战在外,只能是以后调整了。北疆之事,将是将来的重中之重,必须要首先做到未雨绸缪。

    现在就看出来我联合曹操夹击袁绍的益处了!我在不用担心后院起火的情况下,不仅无所顾忌的在最短的时间内占领了河北第一大州(曹操仅得不足一郡、还得用作战略缓冲)冀州,而且把袁绍压缩在了贫瘠的幽州,并已经让我打得胆破心寒;只要我策略运用得当,想来拿下幽州的时间也不会太远。

    同时,我也把曹cao逼到了几乎可以直接面对夷族的境地。这样,我就可以进一步观察一下他在在民族大义方面的态度。前世了解到的曹操毕竟有文人墨客笔下渲染的成分,还是要眼见为实不是?

    说实话,虽然我已经走到了争霸天下这一条不归之路上,即使为了郭嘉和贾诩等这些忠心耿耿的属下考虑,也没有了一丝一毫回头的可能。但我仍然希望尽量的给曹操这个千古名人一个机会,尽可能的发挥他的才能,让他来造福于民族。但这也必须是在我所能够容忍的底线范围之内才能办到。也就是说,既不能危及到我个人及家族。属下的命运,又要有利于社会的进步和发展。

    其实,现在考虑这些还有些稍早了一点儿。毕竟还没达到可以天下一统的局面,还有许多不确定的因素,以后也不排除所有的当世豪杰都联合起来对付我的可能?利益是永恒的嘛!

    咱虽不是表面上仁义道德、背后里男盗女娼之徒。但一些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表面文章还是要做的。否则,就就会落人口实。撤军之前,我派人快马给曹操送信,言说由于徐州军军力疲惫,即将撤回徐州休整。并表示了对此次合作的满意,期待以后如有机会可以再一次的合作。

    我这种多此一举的行为,以曹操多疑的性格,必然会担心我来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而迟疑不决、进退两难。这样,也就相应的会给吕布创造了一些的机会,加快吕布进军河西郡的步伐。也有可能把曹操尽可能长的时间缠在并州?借以消耗曹操的实力,为我同曹操的决战争取到更多的准备时间。

    所有的事都安排妥帖之后,我给贾诩留下了遴选出来的七万精兵在邺城,就率领着包括降兵在内的近十五万大军取道青州凯旋徐州。前来送行的不仅包括贾诩为首的大小官吏和将领,还有以甄氏为首的邺城望族大户。眼泪汪汪的甄宓一而再的软磨硬泡要跟着我去徐州,百般无奈之下,我只好把麻烦推给了张氏。张氏伏在甄宓的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甄宓才玉面绯红的点头答应暂不去徐州,羞答答的上前同我告别。

    大军经过所属的州郡,为了避免惊扰地方我谢绝了所过郡县官吏的各种邀请,旬日即返回了徐州。大军的凯旋而归,让在徐州的留守官吏和将领颇为忙碌了一番。为了把声势和影响造大,以陈群为首的徐州留守政务官吏颇费了一番的心思,不仅举行了场面宏大的隆重欢迎仪式,而且还以庆祝大捷为名义,对徐州的百姓也有所表示,免除了半年的税赋并对孤寡实行了部分的钱物捐助。

    当我见到前来迎接的以徐庶为首的官员和将领时,在连连称赞他们保证了后方的稳定、满足了大军供给、功不可没之余,也发现人群中没有程昱。就下意识的问到:"仲德先生因何未至?"

    徐庶伏近我的耳边悄声的说:江东一些世家大族有些颇不安分,纠结在一起蠢蠢欲动。不仅自行的增加佃租,使百姓苦不堪言;而且联合起来拖延和抗拒州府的税赋。徐州得到鲁肃和张昭的禀报后,为怕使征战在外的我分心,并没向我禀报,就自行商议后委派程昱和陶应前去江东处理这件事。

    徐庶的禀报,不禁让我联想到了原时空江东世族曾经对孙氏集团的反噬。当时的孙策就是由于处理了这些地方豪强,而被其残余刺杀致死。不过,现在有这个敢拿人肉干当军粮的程昱去处理,想来这些恶霸豪强要倒霉了!他们还是多多收敛一些,祈祷上天保佑吧!暗想着的我笑道:"派人去给仲德先生送信,让其放手处理,不要有太多的顾忌。此等养尊处优之辈,杀几个也就震慑住了!不过也要告诫仲德先生亦不可过于的扩大范围,以免伤及无辜。"

    随后的接风宴,让出征的谋士和将领和留守的官吏均喝得畅快淋漓,与新归附的审配等也进一步的融洽了关系。有别于其他势力在低迷和颓废中挣扎,徐州集团的高歌猛进让所属均信心十足,仿佛已经看到了在不久的将来就会天下一统一样。本来我还要去见陶潜等诸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并且还有一件在记忆中模模糊糊的事要向卢植请教。但由于也挡不住属下的热情,加上绷紧了近半年的神经骤然放松,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就也喝了不少。已经有些迷糊的我,强挺着站了起来,让众人继续饮宴,说我自己要去拜见父亲和众位老大人,才借故离开了饮宴大厅。

    陶谦见我已经醉眼迷离,询问了几句就让我回去歇息了;我也尽量用故作醉酒后的迷糊来掩饰尴尬,把在冀州答应迎娶甄宓的事禀告了陶谦。陶谦说了一句:做大事自当通权达变;接着就答应明日即寻一有名望的人前去邺城下聘。我明显的看到闻讯而来的蔡邕的脸色有些不悦,就忙给陶潜使了一个眼色,让他设法开解一下蔡邕,就逃离了尴尬的现场。

    回到后宅,同已经腹大如鼓的糜贞温言细语的说了一会儿话后,糜贞说她现在身子沉重,已无法侍候枕席。红儿已经十九岁了,早晚也要进门,就让红儿代替她吧!已经苦行僧近半年的我,在糜贞提起时就有了自然反应,也就半推半就的‘嗯’了一声。以红儿的出身,在这种年代只能作妾;而娶妾并不用太多的程序,上床之后第二天宣布一声就算娶了。本来我并不想这样过于的简单,但近来也憋得太辛苦了,就一咬牙:顺其自然吧!

    已经熟得流蜜的红儿多年的心愿得偿,自然是曲意逢迎。处子的刺痛、滞涩之后,丰盈的粉股yu乳枕榻翻转,婉转的娇yin和喘息声此起彼伏,满室的淫靡气味刺激得我数次的起落伐挞,下体温软密裹欲翻的感觉如神游天外,原始的撞击运动再三的喷发到了极至。亘古不变的拨草寻穴式单挑之后,乏累的我双手无序的搭在温润滑腻的胴ti上沉沉睡去之前还在自得的念叨:"还是养熟了好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