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社会发展到一个历史时代就有着这个时代固有的运行法则,而这种运行法则则基本上是由当时的生产力发展水平来决定的。如果强制性的违逆了这种运行法则,有时也许会取得暂时性的成效,但最终肯定会被固有的运行法则所吞噬。打个不太恰当的比方:就像给木轮的马车装上发动机一样。无论这台发动机是多么的先进,初起也许会使马车跑起来的速度成倍的加快;但由木轮马车的构造和材质所决定的结果也必然是:跑得越快,马车的整体也就会更早的被弄得支离破碎!

    就是因为考虑到可能出现这种适得其反的效果,我才在尽量的用较先进的理念加以影响的前提下,最后还是把整个天下的管理职责移交给了这个时代的人来管理。也就是说:把经过了我近十年时间潜移默化加以影响的徐庶、程昱、诸葛亮、顾雍、诸葛瑾、步骘、孙乾甚至包括原曹氏集团的荀彧、荀攸、刘晔等等,一股脑的全部移交给了献帝刘协,由这些人构成了整个大汉朝廷的管理框架。由于他们本就是这个时代出类拔萃的人物,经过我的‘洗脑’以后,就更能根据这个时代的历史条件和情况对整个社会进行掌控和署理,也会更加的适合于促进社会的进步和时代的发展。

    同样,也并非是我急于的要根除夷族对中原的隐患,而是由于现实要求我不得不尽快的去完成这个历史的宏远。刚刚经历了几十年纷争的家国天下确实需要进一步的修养生息。但要知道,如果完全的进入了休养生息阶段的整个社会没有个几十年是无法彻底完成的。那时的我且不言垂垂老矣!能否还在人世也是个未知数?另外,天无二日、国无二主。如果我不篡位,对天下的大局掌控也根本延续不到几十年后。因而,我还莫不如利用现在可以把握住一切的机会,随着战乱暂息的惯性、在朝廷正在忙得头昏脑胀的整合、捋顺天下格局无暇让我移交所有权利的时机一泻而下的完成这个历史宏远。说实话,如果朝廷完成了对天下的整合,我这个另类的存在肯定是与整个朝廷的管理框架格格不入。就是那时朝廷难以收回我所拥有的巨大权力,我也得自觉的乖乖把权力移交给朝廷。咱那是个不‘开事儿’的人哪?

    人力有时尽。我该为大汉江山做贡献的已经做了,该为天下黎明百姓尽到的心力我也尽到了。历史的舞台并不是完全为某一个人所搭建的,做到尽其所能后我自然也就应该适时的退出。否则,亦不排除成为社会的‘绊脚石’的可能?任何人都一样,都是感性的生物体呀!把蔡琰和貂蝉的车架送到城内的临时宅院后,自然就有临时安排的下人、仆妇们帮忙整理、安顿一切,根本也不允许我这种身份的人来张张罗罗的为媳妇去献殷勤,我也就打了声招呼又回到了临时的书房去接着胡思乱想了!既然已经做出决策,目前就要抓紧的准备,尽快的督促孙策、吕布进兵,在尽可能的铲除或远逐匈奴屠各族之后,还得继续的挥军北上、东进,接着去打东、西两羌、鲜卑、乌桓的注意。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把南匈奴内迁至黄河河套地区现在看来是‘武帝刘彻’的一个失误。出于就近便于控制的考虑想内迁后全力的加以打压、融合,却造成了百年后的匈奴首先发难!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反正地球的面积广袤、宽阔,那就先加以控制之后驱使这些夷族逐渐的向西推进,能打多远就打多远,在不断消耗中驱使他们去肆虐其他的异类。唉并非我是在异想天开,杀肯定是杀不净的!只能是采取这种转嫁的方式,才有可能让这些‘红胡子、绿眼睛’的异类去自相消耗。这样,也就可以最大限度的给中原大地争取到一个安定、宽松的发展时间和空间,最后达到以高超的生产力水平来高居于世界之巅。

    “夫君、夫君!……”轻柔、甜腻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沉思,白衣胜雪、飘飘若仙、让人观之圣洁无比的蔡琰端着茶水不知进入书房多久了。想起来也真是可笑!除了成婚那天由于人多忙不迭的同蔡琰单独相处喝了一次交杯酒外,现在应该是第二次单独和蔡琰独处在一起。这又能不让宛若天仙化人的可人儿感到幽怨吗?

    内心有所歉疚自然在表现上就免不了加上些小心,我忙站起身:“琰儿来了?刚刚经过车马劳顿,多歇歇身子要紧。有丫鬟、仆人,亲自送什么茶呀?”我半带怜惜、半则责备的说道。

    蔡琰象牙也似光洁、白皙的玉面上涌出一抹红晕,显得娇艳、灵动了许多:“琰儿不累!再说了,琰儿和秀儿已经洗漱、用过饭食多时了!夫君不知道已经过了一个多时辰了吗?”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讪笑了一声顺手接过茶具放到几案上,边挠着头边说:“呵呵!可能是又想事情想入神儿了!”

    “哎呀!不怪秀儿妹子生气说:夫君根本就不想她!来了这么久还不过去看她。这个时候夫君咋还能自顾自得想入神儿哪?”蔡琰满面羞红的娇嗔道。毕竟是大儒之女,撒娇也在含蓄的拿别人来说事儿?这还是在出邺城的途中有过耳鬓厮磨、口舌交缠,否则连这些话蔡琰也说不出口。不过,这样下去,夫妻之间的关系也确实很难尽快的拉近。现在也不是无意识的时候,哪能都像上次在邺城醉酒之后对郭馨那样得摸过来就‘造’?

    想着我不由自主的调笑道:“是琰儿也想夫君了吧?”说着我已经顺手把蔡琰的娇躯轻轻的揽在了怀里。虽然规范颇深,但已经有了一些经验的蔡琰虽然已经俏面殷红如血,紧紧低下的臻首露出了已经红透了的天鹅一样的颈项;却仍然柔顺的靠入了我的怀里。毕竟在年龄上已经熟得不能再熟了!蔡琰紧紧靠在我的怀里,一双柔夷下意识的揽住我的腰身,丰腴、殷红的樱唇下意识的翕合间‘嗯’了一声,接着就娇臊的把姣好的臻首埋在我的怀里再也不抬起来了!

    我俯首在蔡琰圆润的耳边、滑*嫩的腮边轻轻的亲吻着,大手下意识的在蔡琰的脊背上抚摸着:“唉……!谁让琰儿等找了商这么个整日奔忙的夫君了?商实是没有太多的空闲来陪着娇妻们呀!琰儿可曾后悔过?”

    娇躯紧紧地偎在我怀里娇臊的‘呢喃’着的蔡琰声音陡然亢许多、也清晰了许多:“不!琰儿绝不会后悔!琰儿知道夫君不仅是琰儿等的夫君,亦是天下的希望所在。琰儿还时常的以嫁得夫君这样的天下第一大英雄而在梦中笑醒哪!不过,伸手一摸夫君却没在枕边就又、又有些心里难受了!”这样的话当年我那个神经有些‘大条’的‘猛’媳妇马秀鸾也曾缠绵的说过。唉……!得到、失去?事无万全哪!我心里在自怨自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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