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强韧、体型娇美、兼且娇躯极其敏感的马秀鸾一但放弃了娇臊,缠磨起人来比甄宓的娇俏要腻人得多!八爪鱼也似的娇躯紧紧地裹住了我的上半身,不断的抽搐扭动间娇*喘连连,滑腻的肌肤摩擦使我产生一阵阵的迷茫。我的大嘴含住了马秀鸾圆润的耳唇儿,附耳嬉戏的打岔道:"小骚蹄子!轻点折腾吧!快告诉夫君白日咋就能晕过去了?"

    怀里的马秀鸾不依的扭动着娇躯,四肢把我箍得更紧了的火烫的俏面在我的脸颊上摩挲着,急促的喘息着娇腻的说着:"鸾儿白日观战时,根本看不清楚夫君同关、张兄弟的招数。鸾儿越看不清招数,就越担心夫君的安危;越担心夫君的安危,鸾儿就越恨自己没能好好地习学武技、一点儿也帮不上鸾儿喜欢得都要含在嘴里的好夫君的忙!所以,鸾儿就越看越担心,越担心也就越害怕。最后,夫君得胜回来时,鸾儿一高兴就奔向了夫君。可是,不知道怎么就一下子啥也不知道了!"

    我内心感动莫名的听着耳边的柔情细语、大手不知不觉已经抚到了马秀鸾蜷曲起的翘臀的股沟间,入手芳草间一片淋漓的春露,我不自禁的肆意抓捏着,在马秀鸾尽力的压低了的娇*吟声中,我嬉戏的小声笑道:"男女身体有别。鸾儿何能象男子一样的勇悍?夫君就不能像鸾儿现在一样把自己变成了蜘蛛精!"

    马秀鸾在身子又是一阵娇嗔的扭动不依。惹得我迷茫间大手已经探进了噏动着的瓢犀,粗暴的揉捏着软嫩的温润;在马秀鸾狂扭娇*吟配合下,我已经彻底的迷失了自我,微抬起后臀刚要怒马长枪奋力一搏。身侧却传来了不合时宜的呓语:"大哥可千万别不要宓儿呀!宓儿也再不胡思乱想了!免得那个‘贾魔王’看宓儿不顺眼时,再让大哥为难!"

    我象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下子就瘫在了马秀鸾娇美的胴*体之上。心中暗想:小妖精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有意无意能引以为戒,也总比以后闹个凄惨的下场好啊!想着,我不由得晃了晃清明了许多的脑袋,伏在仍然迷茫的用丰腴的樱唇在我胸前舔*吮着的马秀鸾的耳边说到:"宓儿肯定是要醒了!夫君躺到中间去吧?"

    马秀鸾仍然鼻音浓重的腻声呢喃着:"夫君去搂着宓儿吧!要不宓儿又该难受了!鸾儿要好好亲亲自己的夫君。"说完就松开了紧紧缠在我身上的四肢。

    我小心的蹭到二女中间,伸手刚刚揽过仍在不之所云的呢喃中的甄宓娇小的胴*体,马秀鸾就几近疯狂的翻身伏在了我的身上上,樱唇用力胡乱的舔*吮着,纤纤玉手不断地抚摸着。让马秀鸾的一番折腾使我双手也情不自禁的搂紧了刚刚揽入怀中的甄宓,甄宓也极其配合的往我怀里蜷曲着一阵的拱动,小嘴还娇腻的喃喃呓语着:"宓儿喜欢死大哥了!"

    从第二天开始,荆蜀两军就又开始了拉锯战。今日你派五千兵卒讨战,明日我派一万还击,相互之间不停的比拼着各自的耐性和韧性。双方都在缠斗中寻觅着适当的战机,以便一击制胜。

    这天,王平派出的几名侍卫领着身着一身粗布衣衫的一名满面皱纹的农妇和一个土了土气的小男孩儿回到了大营,侍卫介绍说这就是我让寻找的邓艾母子。我挥手让侍卫下去歇息后,仔细的打量并亲和的接待起了这对母子。

    在我热情的自我介绍之后、接着相询之下了解到:可能是由于丧夫之后过于的操劳,看上去有四十多岁、满面皱纹的邓母,现在才才三十三岁。不过,邓母虽然因操劳和贫困显得偏于苍老,但从其一言一行淳朴中带有知礼可以看出:邓母亦是一位颇有教养的妇人。

    呆头呆脑的小男孩儿邓艾刚好十岁,回答起问话来满是风尘的小脸儿红得发紫还前言不搭后语,并且也结结巴巴的。唯一特别的是一双不大的沉静、深邃的眼眸,淳朴中时而闪现出睿智的光芒。

    在我束手延座时又出现了尴尬的局面,诚惶诚恐的邓母和满脸激动崇拜之相的邓艾说啥也不肯入座,使我一时也有些手足无措。好在这时候同样一身儒衫的甄宓和马秀鸾、相携端着茶水婷婷娜娜地走了进来。

    为了在军营中行走方便,马秀鸾也寻了我包裹中的一件儒衫穿了起来。高挑的马秀鸾虽然穿着有些肥大,但宽袍大袖中却别有一番韵味儿。我忙对邓母介绍两位千娇百媚的美女道:"这是商的两位拙荆宓儿和鸾儿。"接着又对二女说到:"宓儿和鸾儿先陪邓夫人去侧帐说说话,商同小邓艾有些私房话要说。"

    二女虽然对我如此热情的接待这样一对土了土气的母子感到很诧异,但仍乖巧的上前拉住邓母,延请邓母去侧帐叙话;特别是嘴甜的甄宓,拉着邓母满是褶皱和裂痕的粗手,还一口一个\'婶婶\'的叫着,弄得邓母连说\'不敢当夫人如此的相称\',脸红脖子粗的被二女拉走了。

    三人出帐后,我伸手拿过小脸儿已经涨得通红的邓艾手臂上挎着一个白粗布包裹,随手放到了几上;把邓艾强按到矮墩上坐下后,柔和的笑道:"小邓艾可听说过商的名号?"邓艾小脸儿憋得通红的结巴着:"听、听、听坊间传、传说,无敌、无敌、敌侯,是、是天、天下第一、第一、大英、英、雄!"

    我不由得一笑和气的说到:"小邓艾跟商学着这样唱着说:这个--包裹里--是--什么呀--?"邓艾也红着小脸试探着跟我学到:"都是--一些--平时--邓艾习学--的典籍--竹简哪--!"我连连的点头笑道:"好!这样就快多了!不知小邓艾长大想做什么?"邓艾有样学样的唱到:"邓艾--要--出仕--为官--,好好--孝敬--母亲--,报答--母亲--的养育--之恩哪--!"我连连称赞道:"好、好!小邓艾有志气!商想收邓艾做个弟子。不知晓邓艾可愿意拜商为师?"

    这时候的邓艾既不木讷也不唱着说了,翻身就趴在地上连磕了几个响头,竟然较顺畅的说出:"邓艾--,拜见师傅!"说完后就又磕了几个响头才站起来。兴奋得淳朴的小脸竟然让我产生了神采飞扬的感觉,原本有些发呆的目光也灵动了起来。我哈哈大笑着忙搀起邓艾还很孱弱的身体:"好、好!从此之后邓艾就是商的第一个入室弟子了!"

    接下来,一大一小两个人就开使了一个说、另一个唱的交谈。从邓艾的口中我了解到:

    邓艾尚未记事儿就已经失去了父亲。孤儿寡母的邓艾母子在族人的扶助下耕种着几亩薄田度日,邓艾稍大一点就给族内大户牧牛赚些粮米。邓艾从小就好学成癖,由于无钱进入私塾,邓艾就总是偷偷的在私塾的窗外偷听私塾先生讲学。

    后来被教私塾的老先生发现后,感叹邓艾年少有志之余,又提出了一些题目考问邓艾;邓艾虽然口吃得很严重,但磕磕巴巴说出的答案均让先生很满意。私塾的老先生大奇之下特意允许邓艾旁听,邓艾的聪颖令老先生喜爱异常,后来又相继赠送了邓艾许多的典籍;也就是白布包裹中的竹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