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不要同夫君疯了!琰儿都给弄得越弹越乱了!夫君还赞好?”蔡琰满含娇臊的话语柔声的传过来,背对着我微低着的天鹅也似的玉颈已经红得延伸进了罗衫。我随手在紧拥在怀里的貂蝉翘起老高的玉*臀上轻轻的拍了两下,伴随着貂蝉娇腻的‘嘤咛’声我笑道:“秀儿别淘气了!入夜后看表哥不用力的收拾你!让你不让表哥好好听琰儿弹琴?”随着貂蝉娇柔的周身扭动成绵软的无数道优美的曲线不服的娇语:“哼!秀儿才不怕哪!入夜秀儿和琰儿姐还会把表哥弄得浑身无力的求饶的!秀儿疼也叫、不疼也叫!表哥不用力的喜欢秀儿、秀儿更叫!嘻、嘻!……”说得我只能是尴尬的面含讪笑无语,蔡琰弹奏的清越、悠扬的琴声则又接着萦绕在空……。

    温柔乡本是英雄冢,脂粉堆里消磨尽了英雄壮志!其实这些话均是千百年总结出来的至理。人性本源的吸引力和诱惑力又何能令人不沉迷其中而难以自拔?之所以让我发出这种感叹,则是因为本就陷落在两位风情各异、已经被我养到了花期最盛的绝代佳人的温柔乡里、享受着无尽的缠绵身在范阳的我,此时又接到了一封满纸沁透着款款亲情和柔情的家书。

    书信从字迹上看是出自郭嘉那位书法、厨艺俱佳的妹子郭馨之手,内容中除了向我通报了现在俨然是当世第一大家族的徐州陶氏的南迁情况外,还表达了我的诸位娇妻急于来到我身边的款款深情。令我感到十分可笑的是:在书信的落款处诸位娇妻还分别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而‘马秀鸾’大大的、仿佛与她本人一样张牙舞爪的三个字显得分外的扎眼!

    随信还带来了老夫陶谦的殷殷嘱咐,陶谦告诫我这个已经基本上不属于他、而是属于大汉王朝的儿子一定要坚持以往的低调做派,切勿听信麾下的进言而过于的张扬。言外之意很明显,就是劝我切勿存有非分之想的去窥视‘至尊’之位!一贯宽仁、厚道的陶谦一直自诩为大汉朝的忠臣,自然是不希望自己这个已经完全脱离了他视线的儿子作出有违他初衷的忤逆之事。在这一点上,虽然我同老陶谦的立基点不同,但最终的结果则是一致的。说实话,我是考虑的是自身不愿受过分羁绊的秉性、以及尚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完成的宏愿;而老陶谦则是完全出自于对大汉王朝的忠诚。

    现在的陶家已经彻底的‘兵分了两路’。这里说明一点:其实,徐州所在地彭城本就紧邻着古运河水道。而当年老陶谦出任徐州刺史后,就是看中了彭城的地理位置四通八达,却没考虑彭城易攻难守的战略位置,完全是出于为徐州的民生发展考虑才把治所由东海的郯城迁到了彭城。而彭城也确实是当年风起云涌、龙虎相会的圣地;传说中的汉高祖刘邦斩白蛇起义的旧址就在临近的沛国(小沛)境内,而我的那位隔代师尊项羽则也正是在攻下彭城后才在彭城正式的自称为‘西楚霸王’。

    由于彭城的水路交通条件极其的便利,老陶谦同蔡邕、卢植、孔融等安排把当年我所抢救出来的皇家典籍、以及几位老人整理后的手稿派人押送返还给朝廷后,就携带着家眷(包括早已经来到徐州的卢植的老妻、孔融的两个妾室)直接上船一路南下,准备顺路接取着老边让及其家眷一起迁往西川,从此陶氏家族就将恍若避世一样的离开了中原定居于巴山蜀水。自此之后,恍若大汉‘保护神’也似的巴蜀陶氏也就正式诞生并绵延后世。

    而当时还留在徐州的我的三位娇妻糜贞、红儿、马秀鸾及一双儿女,则在一直留住在徐州的另一位亲军骁骑营的副统领夏侯博和我的‘结巴’徒弟邓艾(已经十五岁)的护卫下赶到了邺城,而书信也是诸位娇妻在邺城会合后发出的。家书中还说明:书信发出后,众位娇妻马上就会从邺城启程赶来幽州。算算行程,再有个几天我的八位媳妇可就要完全的聚齐了!也不知替我在教授徒弟的娇憨、好动的马秀鸾挺着个大肚子这一路要受了多少罪?想想心里就不由得产生了一阵的愧疚和怜惜!

    这其中还出现了一个令我十分的诧异、内心中却有着不愿意承认的一种预感的事情,那就是家书中言孙坚的遗孀二吴夫人(大吴夫人早已经带着孙权、孙翊、孙匡去了汉中)竟然带着已经十四岁的亲生女儿孙尚香也不听劝告、固执己见的跟到了邺城。也不知二吴夫人和刁钻的孙尚香是否怀有我所预感的那种想法?

    令我心情有些怅惘若失的还有另一种原因,那就是同阎柔和鲜于辅分析完乌桓的总体实力后使我更加的产生了紧迫感、也更加的感觉自身任重而道远!

    乌桓的人口总和仅仅十三、四万,全族动员的情况下就可以组织起六、七万的可战之兵。那么,比乌桓人口要多一倍的南匈奴屠各族同样不也可以组织起十万的铁骑吗?而大漠深处据探报的不完全统计鲜卑族的人口已经高达六、七十万,调集到二十万的铁骑几乎可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如此一来,我现在囤积在幽州的三十万的大军,仿佛已经不仅不占优势,反而已经相对的处于了劣势!

    要知道,我所囤积的三十万大军虽然可以说是大汉有史以来的最强军,且步骑参半、军械精良。但按正常的理论推演,步骑交战的情况下可以达到均衡的数量对比应该是二比一。也就是说,在没有任何其他损耗的情况下,现在我所拥有的大军也就仅是有大漠深处的鲜卑族倾力一战的能力。但深入敌境、各种条件均处于陌生的状态,不利的因素太多呀!

    战争的法则本就应该是绝对实力的比拼。何况以后将是完全的异域作战,就更需要中规中矩的、凭借绝对的实力来逐步的推进。至于战术的运用,则还要根据实际的情况而灵活的实施;现在还说之过早。

    因而,现在也就显现出我为先期作战而调动的孙策所部、吕布所部、已及阎柔、鲜于辅所部的重要性了!这样一来,我也只好进一步的坚定我所统帅的大军先期只能是作为战略预备队的方针,尽可能的在同南匈奴屠各族和乌桓的征战胶着时才投入一部分的大军主力,要争取在前期的作战中保证大军的主力不能有太大的消耗,要为下一阶段的大战保存下足够完整的军力。

    对于前一阶段的征战我也并不太担心。孙策、吕布等在天下纷争中已经经历了太多的风雨!现在为了民族的长治久安而出塞征战,他们的战阵经验和战术素养早已经锤炼得异常的坚韧,想让他们轻易的就被击败无异于是痴人说梦!

    然而,对于后一阶段对于鲜卑这个现阶段最强悍的民族的作战我则是有些忧心冲冲。由于大汉军旅的强力入境,必然也会帮到正在整合鲜卑各部的轲比能的一个大忙!面对于外族的压力,促进并加快鲜卑民族内部统一的步伐则是必然的。那样一来,再加上有以司马懿、袁绍等为首的汉民族的叛逆相助,雄才大略的轲比能的反弹必然也会异常的强劲!征途漫漫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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