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碎碎的记忆自黑暗中袭卷了她,像是坏掉的放映机,一下子看见温柔抱着自己的母亲,另一下子是海贼团碰撞间疯狂炽热的战斗,还有白胡子笑着给自己一个礼物盒,桌上是一个点着蜡烛的大蛋糕,手上还有N油的萨奇递蛋糕刀给她。

    YAnyAn下b斯塔单手拿刀和她练习对战。

    马尔科拿着刚解冻的柠檬茶突袭冰她。

    以藏对其他人一脸嫌弃,陪她去逛街买衣服。

    那谬尔b手划脚努力的讲解水母漂的方法。

    拉克约跟佛萨喝醉酒在甲板上唱唱跳跳耍宝。

    怀廸贝微笑着在全身镜前帮她整理洋装裙摆。

    还有还有一些很可怕的记忆。

    几个nV人一丝不挂满是伤痕倒在一张大床上。

    眼神空洞的奴隶们戴着项圈爬行在一个带着头罩的男人身後。

    她杀了一个彪形大汉却疯狂大笑。

    nV人微笑着用最後一口气把一个破旧的坠子给她。

    幼小的她被放在衣柜里,衣柜外是不知有没有明日的黑暗。

    毫无顺序、时而残忍时而温馨的片段冲击着大脑,她只能先全数收下,然後紧守自己的理智,幸好她前辈子好歹活了30年,这些片段还不至於让她失去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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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群队长担心的看着才搬出去立刻又进来特殊照护室的妹妹,回复记忆的反应b他们想像的猛烈太多,即使昏迷了依旧满身冷汗,马尔科最後不得不打一针止痛剂才让特蒂斯好过一些。

    这一昏就是一天。

    半夜她昏昏沉沉醒来,夏岛的天空万里无云,满月非常的亮,守在旁边睡着的马尔科眉头微微皱着。

    她想起了很多事情,也还忘了很多事。

    她是特蒂斯?纽盖特,一个拿着系统的海贼世界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