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新洲就这么一路扔掉了身上的累赘,却并不显得刻意,甚至没有一点儿勾引的意味。

    她四肢开阖之间的那股潇洒劲,只让人觉得她是回到了自己家里,这些媚人的姿态不过是她的日常罢了。

    而虞理,就像个意外闯入美人家里的陌生人,窥私欲和惊喜感直逼得多巴胺上升。

    彭新洲进了浴室,灯亮了,水声也响起来。

    虞理走进屋子,将房间里的灯一一打开试过又关上,最终挑了个最让眼睛舒服的冷白光,装修精致的酒店房间里便亮堂了起来。

    虞理掏出手机,打开探测器,又仔仔细细地扫描了一遍,确定房间里没有违法摄像头。

    房间挺大,彭新洲出来的时候,虞理正在研究墙上的一副壁画。

    “你在干什么?”彭新洲问。

    虞理敲了敲画,转头看她:“这里面是空的。”

    彭新洲:“……”

    虞理身侧就有个黑色镜面的柜子,可以清晰倒映出彭新洲的身影。

    她这会全身上下就挂了件柔软的白色浴袍,带子系得松松垮垮,甫一动,胸口的深v和腿上开的高叉能连到一块去。

    就这,虞理只注意到了画后面是空的?

    孺子不可教也。

    虞理:“不过姐姐放心吧,房间我已经检查过了,没问题,就剩下洗手间了,我去看看。”

    彭新洲:“检查什么?”

    虞理扬了扬手机:“用这个,我自己改造的探测器,可以监测出窃听偷拍和定位,平时都在宿舍住着没什么机会,今天刚好试一试性能。”

    彭新洲:“……”

    虞理跑到洗手间去了,彭新洲就近坐下来,拉开抽屉拿出打火机,“嘭”地打开,又熄灭。

    虞理从洗手间出来了,端端正正地坐到了她对面,手机上开着笔记本页面:“姐姐,这家酒店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