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气头上的男人对着干,那不是找罪受吗?

    苏言微微俯身,抬手,手落在宁侯衣襟上,抠了抠,又抠了抠,直到宁侯抬手将她的手拍下。

    苏言嘴角扬起,笑眯眯道,侯爷的衣服料子真好!我本来还想撕破的,现在看来只能脱了。

    我本来还想撕破的?!

    这话,宁侯听到,自动理解为她想跟他玩点儿刺激的。

    宁侯看她一眼,这是勾他一下,又作罢了?!

    何为欲迎还拒,宁侯感觉自己见识到了新的境界。

    宁侯不言,苏言顺着衣襟往下,继续往下抠抠抠,点点点。

    而在苏言手抠抠点点到他的胳膊时,宁侯生出这样一种感觉她在掂量着买前腿肉,还是后腿肉!

    苏言,本侯的耐性可是有限。

    听到宁侯这话,苏言睫毛动了动,而后咯咯笑了两声,那笑声听着甚是讨厌。

    确实笑的不单纯,因为宁侯那话,苏言听在耳朵里自动就转化为‘好好勾引,本侯能力可是有限’不由的就笑了。

    这么老实的等着她给脱衣服,他这真的是为了当爹呢?还是,纯纯就是为了私欲呢?

    为何感觉是后者呢?

    还真想问问。不过,想想男人可能会有的反应,想想自己毒发时肚子疼的滋味儿,还是算了吧。

    就在苏言手落在宁侯腰带上时

    宁脩,宁脩!

    三皇子不顾护卫的阻拦,荣径直的走了进来。

    听到三皇子声音,苏言第一反应滋溜钻到了书案下面。

    三皇子这长舌妇,能避就避开,省的多听闲言碎语,也省的被他当乐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