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这样呀。”

    宁侯“本侯还是第一次看他对人这么上心。”

    苏言哥哥你坐船头,妹妹我坐船尾,恩恩爱爱我们一起去做鬼!咿呀咿呀呦……

    苏言脑子里歌曲长鸣,心里又拍到马蹄上了。

    娘的,拍个马屁怎么就那么难呢!

    呆呆看他娘亲又开始望天,忙倒一杯双手递给宁侯,“爹,您喝水,您喝水。”

    宁侯接过,拿在手里却没喝,只是瞅了瞅呆呆,不温不火道,“走时不是说要让莫尘教你马术吗?怎地改变主意又要坐马车了?”

    呆呆嘻嘻笑笑道,“莫护卫很忙,儿子暂不想打搅他,马术的话待到回京了再向他讨教。”

    宁侯听了,对着呆呆笑笑,温和道,“你这睁眼说瞎话的毛病,是跟你娘学的吗?还真是一模一样!”

    呆呆……

    不说话了。

    呜呜,哄爹好难,比哄娃子难多了。娃子还可以忽悠,实在不行还可以揍。可爹,忽悠不得也打不得。怪不得他娘亲直接选择放弃。

    苏言她哪有放弃,她刚才不是还在拍马屁吗?如果可以她也不想听宁脩这阴阳怪气的调调,看他那不阴不阳的脸色。

    可惜,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呀!又没别的交通工具可选,她也不想走回京城去。所以,还是继续装死吧。

    莫尘骑着马跟在马车旁,听着马车内的声音,心里暗腹侯爷这是怼人,训人没错吧!可是,为何他听着感觉怪怪的呢?

    像那尖酸刻薄的怨妇。

    前面马车内,王顺将笔墨准备好,“殿下,好了。”

    “嗯。”三皇子应一声,拿起大笔准备开写。

    然,写了一行,忽然停下。

    王顺殿下在抠字眼吗?其实不过是一封信,应该不用写的太华丽吧,只要让人能看得懂就成,毕竟又不是考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