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堂上的马县令听得也是惊愕无比,此时一拍惊堂木,“你们不想说,也由不得你们!来人,拶[zǎn]刑伺候!”

    拶刑,便是用定做的木棍(称为拶子)夹住人的手指,再用力紧收,一般人都经受不住。

    “大人且慢!”

    一个声音传出。

    众人疑惑地望向许娇娇,难道还要为这两人求情不成?

    许娇娇道:“大人!还请大人将这两人分开审讯,事后再行对证,以免她们有所隐瞒。”

    这位马县令,办事儿太糙了。

    廖青毕竟只是听到了一段话,其它都是靠推测。

    时隔多年,事情已经很难查证,真相恐怕只有这两人清楚,如果她们有所隐瞒,那谁也不会知道。

    而分开审讯,两人都会有顾忌,就能最大程度地避免这一弊端。

    别看这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手段,可效果会大大不同。

    马县令并不蠢,只是一向简单粗暴习惯了,听到此言,马上想到了关键处,眼睛一亮,大赞道:“许姑娘兰心惠质,聪慧过人,果然非常人也!”

    当即喝令将吴义成带到偏房,单独进行审问。

    吴义成临走,不无恨意地看了许娇娇一眼。

    许娇娇暗自撇嘴,一个老家伙而已,以为自己是谁啊?还吓唬人?不知廖氏看上了他哪一点,跟他搅合到了一起。

    想报复?那也没什么,你先出了衙门再说吧。

    这边,堂上的廖氏没有说话,但心里却如翻腾的滚水,一刻不停。

    至于感觉,除了恐惧,还是恐惧。

    廖青的一段话,将她几乎已经尘封的一段记忆,硬生生地又掀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