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义成再一次被打翻,也没出声,毕竟自己理亏。

    连他的儿子吴扬松也没扶他,直愣愣地看着他,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之色,估计也是头一回听到这件事。

    廖洪海打完吴义成,一双怒目又瞪向廖氏,手指着,颤抖不已。

    “你这个贱妇!你,你……你瞒得我好苦!枉我如此对你,你背地里却做下如此腌臜之事!下流、恶心、无耻之尤!”

    对于廖氏,廖洪海一直是心存愧疚的。

    早些年,他就挑着货担走四方,经常不着家,家里就只有廖氏和廖母,要照顾三个女儿,要操持家务。

    再加上廖母嫌弃廖氏生不出儿子,廖氏的日子过得苦。

    后来大宝出生后,他才不当货郎了,利用积蓄,置了几亩薄田过日子。

    这时候廖母已经过世了,廖氏就像没了动力一样,只做些简单的手工针线活,其它一概不管不问。

    出于愧疚之心,廖洪海也没强求她下地干活,有什么纠葛也尽量让着她。

    谁让他欠她的呢?

    可谁知道,廖氏并非如他所想的那样,在家安分守己,侍儿奉母,反倒在背地里与人勾搭成jian!

    生下大宝,廖家上下都欢喜,欢喜好不容易有了个儿子,却原来是野种,这岂不是恶意欺瞒廖家?

    枉他廖洪海一直以为欠她的,对不起她!

    到底是谁对不起谁?

    更可恨的是,这廖氏一直瞒着他不说,多年来,任由他廖洪海负疚在心!

    廖氏已经是面无血色,掩面号啕大哭。

    “呜呜呜……我也不想的,是婆婆太欺负人了,什么事都让我干,想着法子搓磨我,呜,你经常不在家,我哪里干得了那些重活?呜,也就是吴义成……有时候来帮忙,劝导我……呜,我也不想……呜……”

    “你还有理了。”

    廖洪海怒气半分未减,冲廖青道:“帮我要一张纸,我要休了这贱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