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早早背对着男人手被高高举起,压在门板上动惮不得,她咬着唇,破碎的声音好不容易从嘴里挤出来:“不!”

    “不?慌撒得这么堂而皇之,前一秒说会给我生孩子,下一秒吃事后药?自己打脸,疼吗?”

    “我不是有意要撒谎。”

    “几乎每个杀人犯都说自己不是故意杀人。”秦熠捏着她的下巴:“我最讨厌欺骗。”

    夏早早背对着他,下巴被捏在手里,逼得不得不与他对视,男人目光似深不见底的海洋,望不见底。

    她从鼻腔里一阵哼笑,再次敛起笑意时,静如止水的眸中倒映出男人影子,她试探的,像一点一点揭穿:“你在害怕?”

    这句话将男人所有的动作都搁浅,像击中了要害般,眸中闪过一道暗光。

    他在害怕吗?

    是因为怕最后阎溪怀的真的是他的骨血,还是因为害怕自己无法控制的外力将她一点一点从他的生命中抽离?

    夏早早似不想给她任何退路,截住有些晃动的目光,说道:“我喜欢这样变得强大的你。”

    语调的软柔将男人所有的强势化成了一滩水,男人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戏亵的说:“喜欢我的强,还是喜欢我的大?”

    他对这样的女人真是没办法,把你拉高吊打了一遍,让你的气焰烧到了极致,才漫不经心帮熄火,而后软侬细语安慰

    夏早早剜了他一眼:“我没有不想怀你的孩子,只是不想现在要,因为我并不想把关系弄得更加的混乱。”

    “你没有权利选择。”

    “……”说了这么多白说了吗?

    觉得不能再就这个问题纠缠,否则她便是把自己绕回去,于是淡粉的唇勾起:“凯琳奶妈真的要跪一天一夜?”

    “我像在开玩笑?”

    “我想替她求情。”她不想拐弯抹角,毕竟这件事由她起的头。

    “用什么求?”

    “用这个够吗?”说完,小手从他的禁锢中划出来,微凉的手隔着他的衬衫下滑,直到拉开他裤子的拉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