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汤佳乐在这里。

    汤佳乐人有点没精神,趴在长凳上,一条腿悬在半空,使得他只能从另一侧接近。

    按摩这种专业技巧,是他陪汤佳乐去了很多次医院康复科之后学会的。

    当时他没想到应用范围可以很广。

    比如说,晚上的时候……

    咳。

    白鹤文用食中二指探开汤佳乐的衣服,指腹顺着那道深深浅浅的腰窝往上面走,在一个凹陷的地方停住。那是汤佳乐背部由特制针孔造成的圆形疤,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的,他也是最近才发现。

    “阿文,你可以重一点的。”汤佳乐被白鹤文轻轻碰了一道,像条砧板上的活鱼,浑身酥麻。

    反正更衣室没人,他喊得肆无忌惮:

    “不过也要注意影响,不能白日宣淫……卧槽,我错了别挠痒痒!”

    白鹤文笑着叹气:“你休息会儿吧。”

    好吧。汤佳乐用手背垫住下巴,费劲巴拉地抬头看开幕式。

    目前是一个过气的天后在唱情歌,你爱我,我爱他,超级不幸福的三角恋。

    汤佳乐:“运动会唱什么情歌,莫名奇妙。”

    说是这么说,他还是跟着哼起来。

    天后虽然过气了,歌还是经常上音乐APP的热搜榜,中学生都耳熟能详。

    汤佳乐一开口,比锯木头的声音还刺耳。

    白鹤文忍不了了,“乐乐,你还是跟我聊天吧。”

    汤佳乐缩成一团:“……”

    嘤,被嫌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