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呢,她偷杜奶奶的粮票还冤枉我,这个老太婆坏得很,总是欺负我。”夏田田噘起嘴巴,不开心地看着王桂兰。

    “你这个臭婆娘,欺软怕硬是吧?是不是觉得欺负一个几岁的女娃很有本事?直接飞上天才算有本事!哼,还好意思惦记上人家妈妈留给她的遗物,她女儿不帮养,留给女儿的钱你倒是惦记得紧,你就不怕她半夜变鬼回来收拾你?”老板娘很恶心王桂兰这种人,看她的眼神更加鄙夷了,觉得跟这种人站在一块都降低自己的身份。

    王桂兰心虚,快速地瞪了一眼老板娘:“要你多嘴!你是我什么人,要你管?”

    “你想我是你什么人我还不乐意呢,满身屎,跟你站在一起都嫌臭。你这种坏心肠的人,谁会管你,自然是留着给女娃的妈妈变鬼回来收拾你。”

    “生前怕我怕得要死,死了还能拿我怎样?你少说这种我吓唬我。”王桂兰不屑地嘀咕,早就过了那个贱人的头七了,还能变什么鬼?

    陆队长阴鸷地瞪向王桂兰:“你要当泼妇滚远点,不要在我耳边叽叽喳喳。”最烦这种没素质的女人吵架了,没一句文明的话。

    王桂兰典型的欺善怕恶,她敢顶撞瓦窑厂老板娘,可不敢吱陆队长一声。

    被陆队长怼得闭上了嘴巴不吭声,可心里不服地暗道:就只会欺负我这个老太婆,叽叽喳喳的又不是我一个人,干嘛只瞪我一个?

    陆队长烦躁,浑身都像着火似的,阴鸷地扫了一眼钱石英,冷声对下属道:“又是诬陷又是搞封建迷信,把钱石英送去劳改!”

    “啊。”钱石英一听,吓得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钱水方和王桂兰脸色大变,见陆队长挥袖离去后,才暗暗松了一口气,好险,差点自己也要跟着去劳改所。

    她们都是刚从那里出来的,虽然劳改跟在自己村里的生产队上工一样,都是干着农活,可天天都要被拉上街批.斗,接受他们怪异的眼神,,这辈子都不想到那种地方去。钱水方哪还想到怕,跟王桂兰撒腿就跑了。

    夏田田从顾嘉懿怀里下来,跑进了屋,兴奋地对如塔立在那的夏润诚道:“大哥哥,没事了,我们可以回家了!”

    夏润诚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但脸上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看着夏田田的眼神既复杂又宠溺。

    她脸蛋被热得红扑扑的,站在他面前仰头对他兴奋地笑着时,像一朵能够治愈他所有的花朵,让他忍不住要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里细细呵护着。

    “大哥哥,我帮你解绳子。”夏田田跑到他身后,帮他解绳子,可对方绑得很紧,还打的死结,怎么解都解不开。

    老板娘进来拿把刀,直接切断了绳子。

    夏润诚一边拿开绳子一边诚恳地对老板娘鞠躬:“大姐,谢谢你!”

    老板娘打量着夏润诚,笑眯眯的:“我帮你说话,是有目的的。”

    “是的呢,她偷杜奶奶的粮票还冤枉我,这个老太婆坏得很,总是欺负我。”夏田田噘起嘴巴,不开心地看着王桂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