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田田耷拉着脑袋,整个人看去蔫蔫的,钱家屯的人,瓦窑厂的师傅要是出来做证指向大哥哥的话,大哥哥就没救了,她怎么可能不担心?大哥哥怎么可能没事?

    夏田田很苦恼,从来都没操过这种心,现在都快要乱分寸了。

    唉,做人真累,还是当兔子精时的日子多滋润多潇洒啊,看谁不顺眼直接开抽。

    就算是拍死,也有那条丑龙收拾残局——

    办法还没想出来,他们就来到瓦窑厂了,看着前面几座烧瓦房和堆放瓦片的空地,夏田田小脸蛋写满了苦恼。

    她把脸埋进顾嘉懿的胸膛里,一脸不开心地看着瓦窑厂。

    附近都传开了,有人在瓦窑厂被雷劈傻了,都不敢靠近这里,生怕自己也被劈。

    瓦窑厂的生意很冷清,老板娘正无聊地坐在铁门后面吃着红薯。

    突然见一群人浩浩荡荡朝这里来,她猛地起来,当她看清那个被五花大绑的少年时,微微一怔。

    再看跟随而来的几个穿着的确凉黑长裤的男人时,老板娘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她整理整理情绪,赶紧迎上来,招待着反资队的几个男人。

    他们也渴了,不客气地跟着老板娘进屋喝了茶水。

    这时,老板回来了。

    见到办公屋突然来了这么多人,怔怔的。

    他手里拿着两块烧坏的瓦片,一边进来一边疑惑地看着屋里所有人。

    夏田田目不转睛地看着这夫妻两,看他们长相,似乎不是好说话的人。

    她有些担心,反资队的人还没开口,他们就主动供出夏润诚来。

    “怎么回事?”老板走近老板娘身边小声地问。

    老板娘白了他一眼,这么明显还要问?

    “呵呵,你们吃红薯。”老板娘招呼着反资队的几个人吃红薯,完全不理会顾嘉懿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