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边时苏话刚落下,旁边那辆房车直接开走了。

    初九惊讶的向外看了看:“哇,时苏姐你神算啊。”

    时苏没什么表情:“咱们也走吧。”

    对付这种骄纵暴躁的大小姐脾气,她倒还真是有足够的经验。

    夏亦琳这种段位,比起为了名利为了爱情能亲手放火要烧死亲姐姐的时云音,差远了。

    夜里十一点多,时苏推开家门。

    绵绵今天又是在幼儿园住,因为夜戏她实在是赶不回来照顾孩子。

    累了一天,身上都是汗,不洗澡根本没法睡,她抱着换衣的衣服在主卧室门前犹豫了一会儿,这时间纪寒肯定已经睡了,把人吵醒实在不太好,但她难道就这么直接进去洗澡?

    权衡利弊了半天,还是被身上的汗打败,轻手轻脚的进去,见纪寒果然是在睡,赶紧又轻手轻脚的跑向了浴室,进去,开灯,将浴室门反锁。

    她这一系列动作自以为很轻,不会将人吵醒。

    景继寒却在她推开家门时就已经醒了,他向来浅眠。

    听见时苏这是悄悄的想要在不吵醒他的前提下进来洗个澡,听见浴室里传来的水声,景继寒耳边莫名奇妙响起时绵绵那句:“Siri,图谋不轨是什么意思呀?”

    眼前莫名浮现出那次时苏在浴室门前忽然扑倒在他身上,他下意识将人搂住的那一幕。

    当时她身上浴巾全部散开。

    那算是景继寒第一次和女人最近距离的接触。

    除了五年前,那个他至今都想不起来完整细节的莫名奇妙又凌乱荒唐的一晚。

    在想时苏的事情也就罢了,毕竟人就在眼前,时绵绵没在家,深更半夜孤男寡女,里面那位又这么直接进去洗澡,他不喜欢被女人打扰,但不代表真是个圣人。

    他死都不会对任何人提起的五年前的那一夜,怎么会忽然从脑海里蹦出来?

    景继寒起身到客厅,给自己倒了杯冷水喝。

    忽然,卧室里传来“当……当……啪……啪……”的奇怪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