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样……”时苏被男人近在咫尺的气息逼到浑身的血液都在乱滚,抬手胡乱的推他:“你赶紧出去……”

    在景继寒借着帮她解开衬衫的姿势低头又亲了亲她的时候,时苏才隐约的仿佛听见了有敲门的动静。

    她赶紧在男人眼前瓮声瓮气的说:“唔……好像有人……敲门……”

    男人却仿佛没听见一样,抱着她亲够了才将人放开。

    等到他出去开门时,时苏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衬衫前的纽扣已经全被解开了……

    她抬起手,用稍微凉一些的手背贴了贴自己的脸颊,赶紧换上自己的衣服。

    整理好身上的衣物,从衣帽间里出来时,去了门前,才看见门外的那道身影,是一位保养得宜的中年女子,正在门前与景继寒说话。

    时苏才刚走出来,没听见那位中年女子在说什么,只听见景继寒的声音:“她现在不方便,也不知道您在景家,晚些时候我带她过去。”

    但时苏从衣帽间出来的时候,虽然没有刻意走到门前正中间的方向,但景夫人在门外也还是看见了她的一角身影。

    时苏的确是不太方便,但她刚才换完衣服后还没来得及照镜子就出来了,不知道自己脸上此刻仍留着一片引人遐想的红。

    当她完全现身在景夫人面前时,景夫人一看见时苏的脸,当即明白了景继寒所谓的不方便是什么意思。

    见时苏已经过来了,景继寒没回避,牵过她手将人拉到自己身边。

    “这位是……”时苏看看眼前的中年女子,心里大概有了个猜测。

    不待景继寒正式介绍,景夫人目光已然扫过时苏颈间还没来得及遮住的吻痕,暗暗压下几分不悦,声音却难免还是泛冷:“我是继寒的母亲。”

    时苏刚才已经猜到了,思想已经先行一步,身体倒是微微顿了一下,下一瞬即刻做出反应,坦然笑着开口:“原来是伯母,您好,我是时苏,之前不知道您竟然回国了,所以才……”

    “所以才在景家睡到这么晚?早餐时间都没去前厅跟长辈们问好?”景夫人面无表情的打断她,再一次扫了眼时苏脸上还未消退的红和颈间的吻痕,当即更是不悦的忽然看向景继寒:“继寒,这里是景家,你适可而止,明知道我和姒雪刚回国,昨晚你临时有急事出了门也就算了,把这么个女人带回来,关系不明不白,又仗着老爷子心情好不计较,一整个上午也没离开过房间,这可不像你素来的做风,别是被什么人吹了枕边风,变的这么不懂事。”

    时苏骤然被景夫人这不客气的怼了一句,当场便没再说话,眼中的笑意虽未减,却清楚的听见景夫人的那句“明知道我和姒雪刚回国”。

    景姒雪?

    那个在微博上叫什么如景随行的小松鼠的那位?

    发了张自己站在景继寒身边的照片,写着“我的他回来了”的那位……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