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不想,”苏忆秋笑嘻嘻地,“就剩咱们两个正好。”

    越到接近山顶,行人越少。

    “去那歇会儿吧。”在经过一个观景平台时,秦思学提议道。

    通往那里的岔路口有几个小摊贩,秦思学拿了两瓶矿泉水,转头见苏忆秋蹲在地上挑扁担筐里装着的山果子,就等她挑完,把钱一并付了。

    六角亭里空荡荡的,没有其他游客,扶着栏杆远眺,视野极好,晴空白云,石阶林海,万般景sE尽收眼中。

    秦思学把拧开的水递给她,闲闲问道,“刚刚,你许了什么愿?”

    “没有啊。”苏忆秋接过来喝了口,摇头。

    “怕说出来就不灵了?”他笑着打趣她。

    “真没有,”苏忆秋也莞尔一笑,“我根本就不信这个,什么愿望也没许,就是看谷师姐很有兴致,陪着凑个热闹,感受一下氛围罢了。”

    她有时装模做样,有时又率X坦诚,像是自由的、狡黠的、让人想要捉紧,又从指缝间溜走的风。

    他偏偏yu做那个捕风的人。

    “您信吗?”苏忆秋问,她还记得他们逛到一个偏殿时,秦思学指了指红柱上‘禁止喧哗’的牌子,让正在聊天的两个师兄小声点。

    “我也不信。”秦思学说,他那么做是因为看到殿里坐在角落的僧人面露不豫,“但我尊重信仰它的人。”

    “您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也没那么坚定,”秦思学随口答道,“人生中很多际遇都有运气的成分在,但我不认为好运气是能求得来的。”

    “所谓尽人事,听天命?”

    “是这个意思。”

    虽然摊贩说是洗g净的,秦思学还是倒了些矿泉水,把山果一一冲洗过,才递给她。

    苏忆秋望着他清俊的侧脸还在发怔,学长刚刚说的就和她的观点完全一样,当他看向她时,她心跳错了一拍,下意识地低头躲开了目光的接触。

    转念一想自己不过是又犯了X瘾,现在也没有旁人在,g嘛还要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