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虽然嚎天喊地、号啕痛哭,但似乎特别惧怕正在欺辱自己的男子,因此并没有进行任何的反抗。

    香烛铺之外路过的行人,似乎对这一幕也是习以为常,脸上写满了冷漠,匆匆地从铺外走过,不敢向铺内多看一眼。

    光天化日、当街行凶,还是如此污秽之事,其他人能忍,尤弈棋是万万不能忍的。

    只见尤弈棋大步跨进香烛铺,一把抓住那为非作歹的奸贼,将其从女子的身上提起,旋即把这奸贼翻转过来,要看看这奸贼丑陋的嘴脸。

    “斐徒!”

    尤弈棋一声惊呼,可还没等尤弈棋回过神来,他便被斐徒一掌拍在天灵盖上,昏死了过去。

    附近的百姓一哄而散,大批的守卫闻声从四周赶来。

    斐徒并不急着穿上衣服,只是一脸阴沉道:

    “臭小子不识抬举,官衙内好吃好喝的供着,你却偏偏给我跑到外面来,还坏了本官的好事!”

    说着,斐徒对守卫吩咐道:

    “这小子会武功,将他的手筋、脚筋给我挑断,把他和这两个女人,一起丢到地牢里,我稍后再来收拾他。”

    说完,斐徒转身回到香烛铺之内,继续行那禽兽不如之事。

    地牢之内,尤弈棋在蝾螈劲内力的蕴养之下,很快便恢复了神智,被挑断的手筋、脚筋也恢复如初。

    见尤弈棋醒来,下木面露喜色,开心地说道:“主人醒啦!主人对下木好,下木可不想换主人。”

    闻声,十方筠得知尤弈棋已经恢复,于是关切地问道:“尤少侠,你没有大碍吧?”

    “我没事,十方姑娘你呢?”

    “我和下木都很安好,那帮守卫将我们关押到此处之后,便匆匆走了,还没有来得及对我们做什么。”

    众人无事,尤弈棋稍微舒了口气,旋即紧捏拳头:

    “斐徒这个狗官,简直禽兽不如,难怪巴不得我们早点离开寨山镇。”

    说着,尤弈棋有一些疑惑:“十方姑娘,你之前没有察觉到斐徒的内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