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娄绪恒脸上意味不明地笑意,温北茉咽了咽口水:“该,可是殿下此刻不应该在前院吗?”

    她能说什么?

    她敢说什么?

    可她真的好想理直气壮对他说:没看见我现在正光着身子吗?请你出去!

    “不急,喜轿还没有过府门。”娄绪恒再次一挑眉勾着唇角,脚步缓缓向床前挪动着。

    她看起来,可不像是想问他为什么不去前院。

    温北茉眼见男人渐渐走进,身子不由的往后退着,知道后背被墙壁抵住,不能再退。

    这厮想做什么?不知道她没穿衣服光着身子吗?

    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不知道避讳吗?

    呀呀呀,他竟然坐下了,竟然坐在床沿了。

    他想做什么,该不会是想...

    毕竟他之前可是意图招她去侍寝,是个有前科的人。

    温北茉拢紧被褥不敢露出分毫,语气急促:“你要做什么!”兽性大发,禽兽要兽性大发了!

    不知为何,她满脑子都是禽兽二字。

    以至于越看娄绪恒那张挂着笑意的俊容,越觉得自己是只待宰的小羔羊。

    要怎么办?她抬着眼,潋滟桃花眼里布满了焦虑与不安,似只受惊的小鹿。

    望着床沿边的男人,与其说是望,不如说是警惕。

    “嗤,太子妃在想什么呢?”男人一声嗤笑,语气中充斥着嘲弄。

    熟悉的表情,熟悉的语气,温北茉猛然一惊,似一根拉紧的弦崩断般,心也跟着漏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