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才深情地望着胡谦道“相公,你会一辈子对妾身好,是吗?”

    胡谦道“当然。

    哦,对了,你买的香囊在哪里,正好给你做个护身符。”

    “不用,相公就是妾身最好的护身符。”

    说到这里,她忽地感触道“小的时候,以为爹娘是我的护身符,后来爹娘死了,便以为外公是我的护身符……可是……”

    胡谦又将她搂紧了些,在她额头深情一吻,“这次你便什么也不用担心了。”

    她将头埋在胡谦臂弯,忽地情动,竟趴在胡谦身上胡乱地吻起来。

    胡谦道“你刚刚破瓜,可不要胡来,免得下不了床。”

    她这才停下。

    待从床上起来,胡谦正画符时,她忽地弹奏起瑶琴来。

    曲子欢快,透着无比的喜悦。

    胡谦定了定伸,年头一起,顷刻间将护身符画在香囊上。

    他拿起香囊,走到鹿宦娘身后,附身贴在她的背上,一手抚摸,一手将她的脸转过来,深情吻了上去。

    琴音虽未停止,却是陡然变得杂乱无比。

    沈玉珍几人本就打算今天去水仙庙的,所以早早地起来了,听到这琴声不由疑惑道“这是宦娘妹妹弹得吗?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屋内两人乱了一阵,这才洗漱,等出了门,沈玉珍和荣宁儿已经走了。

    白天无事,胡谦索性把几人的护身符都做了,等沈玉珍和荣宁儿回来,便亲自给几人戴上,叮嘱道“无论什么时候,香囊都不能离身。”

    几女见他郑重,也都谨记在心。

    闲了两日,他正琢磨着再给爹娘做个,鸿鹿书院的郭宇来请,说是眼看秋闱在即,夫子让大家都去书院读书写作,免得荒废学业。

    胡谦本来担心沈玉珍几人出事,所以一直借口不去,既然已做了护身符,便跟着郭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