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下人立刻塞住梁牧的嘴,将人从后门押了出去,少顷,怀山长公主披头散发地冲了进来,高声向晋阳大长公主叫道:“我儿呢?你们把我儿弄去哪里了?”

    “笑话,你儿子去了哪里,你问得着我吗?”晋阳大长公主淡淡说道。

    怀山长公主先前已经听逃回去的下人说了大致情形,知道梁牧就在泰安府中,眼见对方不承认,索性自己就要去找,泰安长公主便骂下人道:“都是死人啊?由着疯子在家里横冲直撞,你们都看不见?”

    在场的都是心腹中的心腹,立刻上前围住怀山长公主,也不动手也不说话,只是围住了,让她一步也走不得,怀山长公主气得两只眼睛直瞪瞪的,破口大骂道:“要不要脸?青天白日的,把我儿藏起来不放,是要干什么?”

    “你儿子丢了,你不去找,反而到别人家里乱闯,你要不要脸?”泰安长公主反唇相讥,“请走吧,再不然咱们就御前说话!”

    “御前说话就御前说话!”怀山长公主怒道,“你们不管好自家女儿,放出来勾搭我儿子,如今还把我儿关着不放,传出去不知道谁没脸!”

    “呵呵,”晋阳大长公主轻笑一声,叫着怀山长公主的名字慢慢说道,“燕璧,你儿子在哪里我不知道,不过,若是消息敢走漏出去一丁点,若是我外孙女少一根头发丝,别说梁牧,就连梁复、梁茜,这辈子你也别想再看见了。”

    怀山长公主虽然怒到了极点,但也知道晋阳大长公主不是开玩笑,只得暂时压住火气,放软了声音:“姑妈,都是一家人,惜丫头出了事,我也着急,只是梁牧他被打昏了,他什么都不知道,你为难他做什么?”

    “谁说惜丫头出事了?她只是病了,这会子在家养病。”晋阳大长公主环视四周,淡淡说道,“再有人敢闲言碎语地乱说,立刻拔了舌头!”

    她此时也隐约觉得,这事大约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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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不是梁牧做的,那些人留下梁牧,大约是为了让他背黑锅。

    但,事关顾惜惜的名誉,在找到她之前,无论如何都不能放走梁牧。

    “母亲!”罗氏急匆匆地走进来,俯在晋阳大长公主耳边急急说道,“有个轿夫曾经跟踪过惜惜的车子,今天一早也跟在惜惜车子后面!那人额角上有道疤,像是脚行里抬轿子的!”

    晋阳大长公主点点手招来泰安长公主,低声道:“集合三家的人手,把城里所有车轿行都排查一遍,找到这个轿夫!”

    申时前后,打发去搜查的人陆续回来,都说并没有这么个轿夫,罗氏心急如焚,正在难熬时,侯府的管事急匆匆赶来,道:“夫人,有人替张韶大人传话过来,说半个多时辰前在东城门外看见了先前说过的那个轿夫,张大人已经跟着那人走了!”

    罗氏欢喜之下,提着裙子就往外跑,跑出两步又反应过来,连忙回禀了晋阳大长公主,晋阳大长公主略一思忖,立刻吩咐罗澍道:“想法子封锁几处码头,不许任何船只出京,再去沿途驿站、客店挨个找!”

    罗澍飞跑着去了,晋阳大长公主沉吟片刻,道:“慧昭,你亲自去东城门外,盯着他们找!”

    罗氏带着大队人马出了城,沿着官道一路寻找,很快发现了一棵树下有石子堆成的箭头,罗氏心中狂喜,连忙命人顺着指示的方向一路走去,却发现前面是死路,而那个箭头,此后再没出现过。

    天色渐渐黑下来,罗氏站在空地里,四顾无人,心情沮丧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