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疼。”白稔知依旧笑着看他,他喜欢灵魂,也爱这副皮囊,找不到更好的,毕竟谁都不能想象超过想象的想象。“您是超越我想象的美好,另外,这次我说‘您’并不是打趣。”

    “所以以前的果然是打趣。”

    “重点应该是前半句,您是超越我现象的美好。”

    “所以,你要跟我讲这个?”

    “当然不是。我只是不知道要先说哪一件。”白稔知想了下,长逻辑被概括成一句话,“还是先说后一件吧,判准标准是结果论带来的先知特性和需要任务者之间的矛盾。”

    “因为我想这么做,人就是这么矛盾。我可以直接制止,但是我不想。”

    “真是个任性的理由,”白稔知想要为这个理由鼓掌,但是疼痛还在,这样做难度太大,“所以,c先生,你果然是这里的最高统治者。”

    他能猜到这个太正常了,如果他是白稔知,也会觉得这个明了的没什么怀疑的空间。“是的。”

    “我其实还记着一些过去,又想起了一些过去,有树木森林,有背影,有许多碎片,这些都没有办法聚焦到什么身上,但是我听到一个声音,然后我就确定了。”

    他盯着c先生看,不愿意放弃任何一点他的表情。“我听到的那个声音像是流淌的雪,属于记忆里面虽然模糊不清也唯一被记得的人,也属于你。先生,你是不是应该跟我解释一下我们的过去,又或者,为什么你被书写在我的过去里,让我失去了这些,也依然记得你。”

    c先生跟他开玩笑,“我们曾经相爱过,后来分开了,我是你的初恋,你对我余情未了。”

    白稔知点头,“原来是这样。”

    c先生哼了一声,声音从鼻腔里面溢出来,散漫的嘲讽,“你信这个?”

    “我信我们相爱过。”白稔知顺着他的话往下问,“所以,我现在这样,是爱的代价还是报复?”这是他和“凯恩·麦瑟特”学的,很适合用在这里。

    c先生沉默了一会儿,这种沉默拉远了时间空间,让他的面孔显出一种冷峻的姿态,像是大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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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堆砌起来的雕像。他的沉默给了白稔知一种预设,对方接下来的话,要么难以启齿,要么郑重异常,不然都对不起这一段犹豫或者说措辞期。

    “是一厢情愿,不计代价和报复。”

    比他想的更浅一些,没有那么难以启齿,也没有那么郑重异常,是推开了沉重的门泄露出一点光,还没有办法能为这束光命名。他需要更多的信息。“先生,这句话说在说你还是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