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焱起皱眉“她闹什么?”

    乙元芕说“她原是要做你妻,结果成了你妾,怪我咯。我都与你恩断义绝,莫非还要赔你一条命?”

    綦小姐虚心好问“什么恩断义绝?”

    很容易让人想多。

    白焱起主动说“芕儿救了我一命。”

    让人想的更多。

    乙元芕说“阎王爷本是要收你,我从阎王爷手里抢,大概只能赔上自己了。以后这种事儿不能做,可惜不能让爹娘白发人送黑发人。”

    杜妕摸摸头发,好像白了几根。

    魏太夫人是满头白发。

    街上人都见识一个渣。最近是不是渣有点多?

    白焱起跟乙元芕后边。像一路护送。

    綦小姐也跟后边,东昌县他们家有庄子,离梨塬并不远。

    蛮奇怪的一行,路上不时有人看有人传。

    白焱起说“芕儿,我要走了。”

    乙元芕站的腿有点软。

    靳澄湛抱着她、坐自己肩上,有斗篷一时还看不出。

    杜妕能看不出?不过,靳公子肯这样待女儿,比起那些渣强了多少,她也算放心。

    其实走出来,好像也没想的那样,春天的京城,花飞过围墙。

    白焱起说“我下次回京再找你……”

    到时就能提亲,由平王保媒?这事儿还得好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