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震琢磨着,安青篱对情爱之事,应该是颇为抵触,所以才刻意滴了他一脸红色果浆,以示抗拒。

    不过好处是,通过这一举动,隋震已然知道,安青篱全然察觉到了他的心思。

    这样也好,免得他再去琢磨,该如何跟对方表明心迹。

    他知道青篱漂亮,又有宗师首徒的光环,这些年也惹了些桃花。

    那些心动不敢行动的,就不提了。

    就说之前那季廉灏,不过季廉灏已经不足为惧。

    还有就是炙阳师兄,或许再过一段时间,就得称其为炙阳师叔。

    炙阳师兄那一脉,出情种,炙阳的单灵根大师姐,就是久困于情,导致迟迟困在金丹期,成为宗门的单灵根笑话。

    这炙阳师兄身上有股韧劲儿,得赶在他出关之前,跟青篱走得更近。

    隋震心思转得飞快,就如隋家所有出众的嫡系一般,隋家出阵法师,很是擅长推演谋算。

    宗师训完人,又顺着徒弟的意思,走走过场,随便查看了几人的身体状况,这才开了尊口,准许这些人离开。

    这屋子设了禁制,外面的人,探不到里面情况,所以一个个等得度日如年。

    这些老老少少,有的是远道而来的亲爹亲娘,有的是过命的好友,有的是师父师兄姐,有的是亲密无间的相恋之人。

    禁制撤去。

    外面那些人瞬间精神一振,好似头顶的烈日都变得不复存在了一般。

    还没等安青篱从里面将房门打开,上百道神识,潮水一样就朝屋内涌了进来。

    “儿啊。”

    “女儿啊!”

    “徒弟啊!”

    “老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