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婶摇头:“老身曾拜入圣元殿……”

    圣元殿亦是十大宗门之一,其实力底蕴称得上第二。

    ”资质有限,从外门修士再次回到家中做了常人,你们若是想调查药理门的事,不妨等着我师兄归来。”她打开地窖,先一步走了进去,里面的空气流动有些闷沉,带着泥土的气味,“师兄不像我,天赋很高,自和我一道被圣元殿长老收入门中后,一年的时间就从外门进入内门,一百三十年过去了,他的修为应是足以保住你们。”

    已到尽头,徐司朝抬手。

    走在前面的王婶脖颈一痛,顿时陷入昏睡中。

    “多谢。”

    徐司朝将人送到地窖内的石炕中,替人做好保暖和防御措施,地窖内有食物,他不用再多准备什么,转头对顾裴许道:“那个人应该是向药理门的人汇报去了,我俩需要装作被抓住的样子。”

    他也不想辜负王婶的一片好心,既然对方处处为他们着想,他亦不愿她因他们二人受到伤害。

    药理门的人知道他们的存在后,肯定会追寻过来,如果没找着人,与他们有过最后接触的王婶几人估计不会好过。

    走出地窖以后,徐司朝再次设置了种隐匿气息的阵法,根据小百的指导布置的简便阵法,这样对方的师兄应该不会错过王婶的位置。

    “师尊,有什么想法吗?”顾裴许问,他由于早几年离开苍琼宗,用历练做借口,实则去探取前世知道的秘宝等,和苍琼宗并没有起过冲突,而且因为提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做好了防护措施。

    若说前世的他对苍琼宗还有些怀念的感情,但经历那么多以后,感情已经归为虚无,甚至每每想起跟师尊有关就嫌恶。

    他在苍琼宗本就没什么朋友,常是与师尊待一起,除了修炼就是修炼,唯一算得上有记忆的大概是朝夙真人来看过他几次,印象中是位慈祥温和的中年人,可惜相处的时间确实太少,他并没有产生多少感情。

    磨练了一世的心,还是冷硬了许多吧,换作过去的自己,估计会不自量力地想去拯救。

    徐司朝注意到这大徒弟神色平淡到像个家人一样,突然觉得对方心情现在应该十分差劲:“裴许,你如果真的很抵触和我待在一起,我也并不是非要你……”他止住话头。

    狭长的丹凤眼蕴着说不清何种含义的颜色,猛地钉入了他的身影。

    他不禁提起了心,愣愣地望着对方。

    “师尊,请不要再多做猜测。”顾裴许收回视线,“师尊是想混进药理门?”

    徐司朝:“嗯。”

    之前与他们有过一面之缘的女人,引着药理门仙长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