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文祖献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总之日子好过是真的,淫靡不堪也是真的。

    不过文祖献尚且有觉悟,时不时地会自我反思一下。尤其是见过邵元麒之后,反思欲十足,动辄就要感悟一下人生。

    反正不管日子如何过,有一件事是不能再做了,那就是大烟。

    他现在对大烟很不满,因为一碰大烟他就失去了控制,迷迷糊糊就让人操了。

    ...

    小羊傍晚回到家中,先是把门房的护卫提出来打了一顿,前些日子护卫没能拦住邵元麒,这是他作为主人对护卫的惩罚。

    谁知一个不慎竟把护卫的腿给打断了,于是他把这名护卫赶出家中。

    小羊在文公馆的地位既算主人,也是管事,因为文祖献平日里只知吃喝玩乐,所以仆从们都听小羊的安排。

    小羊把人打坏了,把人赶走了,都是理所应当,甚至没人去知会文祖献。

    小羊在一刻钟内打发了一名护卫,然后回到洋房里张罗晚饭。待饭菜上桌,他又张罗着文祖献和邵元棠下来吃饭。

    小羊在外有事可忙,在家依旧忙碌,整日里从早忙到晚,却是喜滋滋地乐在其中。

    小羊坐在饭桌上,置身于文祖献父子当中,有一种一家三口的错觉。等邵元棠吃饱了,他把邵元棠抱在腿上,捏着湿毛巾给邵元棠擦了擦嘴才把邵元棠放走。

    邵元棠摇摇摆摆地离开餐厅,文祖献用手帕一抹嘴,也吃饱了:“小羊,你跟我上来。”

    小羊跟着文祖献回到屋中,文祖献拿出一捆麻绳扔给小羊,小羊很懵地眨眨眼:“哥哥,这是做什么?”

    “戒毒,你把我绑起来。”文祖献坐到床上,神情还算轻松:“这几日,你去客房睡。每天晚上过来看我一眼,我要是闹腾,你就别进来,我要是没闹,你就进来喂我喝点水吃点东西。”

    小羊脸色平淡地问道:“哥哥,你怎么突然就...”

    文祖献站起来,他背对着小羊,两只手背在身后:“绑吧,至少一个星期后再放我出去。”

    小羊转身从衣柜里拿出几块柔软的毛巾,他先在把毛巾裹在文祖献的手腕上,然后才将文祖献的手腕牢牢绑上。

    文祖献挣了挣,觉得十分牢固,转而又躺到床上将两腿并拢,小羊拿着绳子从文祖献膝盖往下开始绑,直至绑到脚裸。

    小羊一边绑,文祖献一边气哼哼地说:“我就见不得邵元麒那样,好像全世界他第一上进,第一伟大。戒烟?用不着他,我自己就能戒。摆出那副救世主的样子,我不吃那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