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祖献内心波涛汹涌,胸怀大志,好似铁骨铮铮的好男儿好青年。全然忘了身上那只不安分的小羊。

    直到羊爪子脱了他的裤子,伸进他的两腿间,他一个激灵,拧起眉头迷茫地睁开眼睛:“这是干嘛?”

    小羊醋意横生,面上却是连羞带臊地红着脸,他低着头支吾说道:“哥哥...我想要你。”

    文祖献失笑地靠在鹅绒枕上:“别闹。”

    小羊固执地打开文祖献的双腿,扶住硬挺之物怼在文祖献那口花穴上。

    文祖献这才觉出不对,他撑起身子坐起来,还是觉得好笑:“怎么了这是?”

    小羊闪着水蒙蒙的眼睛,无比委屈:“哥哥...硬的难受。”

    文祖献伸出手虚虚地拽住小羊的性器,打算帮小羊撸出来。不曾想,还没摸两下,却是天旋地转地又被小羊摁在了身下。

    这回小羊目露凶光,铆足了劲强压文祖献,势要在文祖献清醒之时把那玩意强捅进文祖献的身体里。

    这一幕让文祖献觉得匪夷所思,从始至终,他都不认为小羊敢忤逆他。

    文祖献挣扎着不让小羊得逞,小羊很急切地搂住文祖献的肩膀,语气里都带着哭腔:“哥哥....求求你,让我进去吧,他行,为什么我不行?!...我难受!哥哥你让我进去吧!求求你了...”

    文祖献毫不留情,一脚把小羊踹下床。

    小羊劈头盖脸滚到床下,他坐在地毯上眼色晦暗不明地看向文祖献。

    “跟我造反?”文祖献扬起眉尾,衣衫不整地坐在床上。

    小羊那表情跟要哭了似的,可又哭不出来,他天生狠毒,只能把眼泪装到摇摇欲坠这一步,他站起来,拉上裤子,自顾自地穿戴整齐,模样很委屈很可怜地小声说道:“我不敢。”

    文祖献眼见小羊失魂落魄地走出卧室,愈发不明所以。

    末了,他醒悟过来,小羊爱他,爱的吃醋了。而小羊已经长到十九岁,隐忍着爱了他这么多年,快要忍不下去了!

    文祖献想通之后,继续沾沾自喜地靠在床头,心说:我这样有种的人,当然是魅力无穷的。

    文祖献不打算对小羊的这份爱负责,他自觉对小羊十分好,即使逃出奉天都肯带着小羊,小羊爱他是理所应当,而他除了贪恋小羊的这份爱,再没求过小羊付出其他。对他来说,这是一份相当合理的等价交换。他付出了物质,小羊付出了爱情,他觉得物质往往是大于爱情的,这样一想,他付出的倒是更多一些。

    小羊面无表情地走出卧室,再看不出任何伤心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