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杨话没说完,王庭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稍作犹豫,道:,“我在南方市局倒有几个朋友,以什么名义扣留他们?”

    金杨道:“丁翔飞有吸毒史。”

    王庭也松了口气,如果以查毒的名义扣留丁翔飞而且是外地公龘安,那么不会有多少“意外”问题,至少西海省不会到伤筋动骨的程度。至于省里对抓到逃犯的态度,那就不是他去考虑的问题。他在电话里说了声,“我明天联系安排。就这样吧。”然后挂了电话。

    南飞听了个大概,他若有所思一阵,呵呵笑道:“行!这事你自己看着办。”

    金杨点了点头两人同时向书房外走去。走到门口,金杨忽然自言自语说了句,“怪,丁香怎么不直接给我打电话?还要转一弯?”

    离开了南飞家,金杨看了看黑黜黜的夜空,想着宁夏和詹丽俩人极有可能还在沙发上“联席夜话,”他觉得自己不适合赶过去。而且他的体力从下午到晚上透支得很厉害。

    于是他吩咐严朝辉自己回去,他回到四号别墅摸出大门钥匙,开门进入。

    柳莎的房间没有动静,他也就没有在客厅过多停留,直接上了二楼,来到卧室,先洗了个澡,然后来到窗前打开窗户。这是他睡觉的一个习惯,不管是冬天夏天,睡觉必需开窗透风。

    透过纱窗,看到南飞的别墅二楼依然亮着灯。他不禁想到南飞家那个眉目间暗藏风骚的小保姆章小凤然后想到丁香给南飞打来的电话,想到章小凤和丁香之间的关系。

    南飞送走金杨后

    来到二楼阳台上坐了几分钟然后回到卧室准备睡觉。

    推开房门他便看到章小凤半躺在床看一部言情电视剧,刚刚沐浴过的身子散发着少女的幽香一头长发如瀑布一样泄下来,性感的睡衣挡不住她青春曼妙的肌体。

    面对这叮,和他孩子般大小的女孩,他每次都有种不真垩实的错觉。

    “你怎么没回你房间”“,睡觉两个字他没有说出来。

    章小凤抬手关了电视,嗲嗲地娇哼,“人家想在你怀里睡觉嘛!”然后从床上跳起来,赤着脚踩着地毯朝南飞跑去,“抱抱宝贝儿!”

    想起他陶醉时喊的“宝贝儿”,而章小凤此后便顺理成章地借用,他的身子微僵,任由章小凤扑进他怀里。

    章小凤对他来说,就像毒品,明知道吃了没好处,但却有想得发疯。吃过后又感觉有些后悔,害怕。害怕被人捏住把柄,虽然章小凤还没有对他提要求,但越是不提,他越觉得麻烦。在他第一次抱她上床后,他便暗示秘书去调查过章小凤的底细,结果令人堪忧。

    如果他在年轻十岁,他绝对不会担忧。因为年轻意味着有犯错的权利,年轻意味着无惧。他老了,心老怕事,不敢像金杨那般放肆狂妄,无所顾忌。

    特别是丁来顺出事后那几天,他每每看见章小凤便不由自主地后怕。他害怕丁来顺在里边没事交代了,开始交代保姆的服务业务。

    直到有一天,章小凤伺候完他之后忽然说了句,“丁香姐想和你谈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