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四个人凑在一起,吃了顿晚饭。

    李破在狼吞虎咽,吃的又快又香。

    李春和元朗经过一天的操练下来,胳膊腿都轻飘飘的,连吃饭都有点用不上力气了。

    晚饭过后,李破又叫他们两个活动了下身体,拉伸筋骨之外,也放着第二天一觉起来,动弹不得。

    直到月上栏杆,元朗才拖着步子,回到了屋子里,一头栽倒在床上,再也不愿动弹了。

    老头却已经等了小半天,看他这半死不活的样子,分外来气,当然,也有点心疼。

    不过还是揪着元朗打问,“学到什么没有,李大郎教授的怎么样?”

    元朗哼哼两声,“不晓得。。。。。。”

    “嗯?”老头有点炸毛,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半大小子藏私,不过到底挨过师傅的打,也教过人,知道自己有点心急,一天的功夫,确实短了些。

    再想问的时候,那边呼噜已经打了起来,老头也没辙,只能生着闷气,给儿子脱了靴子衣服,盖好被子。

    自己回到床上,一边运着气,想哪天找机会揍这不长进的小畜生一顿解气,一边琢磨着,为了这小畜生,看来过上两日,应该再找两个人过来了。

    干活和习武,可不能搅合在一处,在关西人眼中,孰轻孰重,那也是一目了然。

    之后的日子,渐渐变得单调了起来。

    马厩里多了一匹马,那是郡太爷家三娘子李碧的坐骑。

    老头也很是雷厉风行,只过了一天,马厩里就又多出来两个马夫。

    两个新来的马夫都是过了三十的年纪,养马的本事只能说差强人意,干起活来到是勤快麻利,在老头指挥下,很快接手了马厩里的大部分工作。

    三个小的彻底从繁重的体力劳动中脱离了出来,只顾着在李破带领下,打熬身体,练习那些后来军人们的智慧结晶。

    不过不管老头怎么说教,李破还是每天雷打不动的进厨房忙活,用李破自己的话说,就是吃的不好,练的时间长了,是要损伤身体的。

    效果也确实不错,三个少年人的身体,是一日日的强壮了起来。

    郡太爷李靖巡视仓房,那是以月为单位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