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让他坐下随说:“飞扬兄来见我,想必是为了今日朝局之事吧。”

    “正是如此。”赵飞扬将心中所想一股脑说了出来,皇帝听过不由颔首,“兄长真知我心意!只是却不兄长可还有什么其他的见解吗?此事当如何作为。”

    赵飞扬犹豫了一下,道:“我以为此事虽已到风口浪尖,然陈家未动,我等也不应先动,虽说先下手为强,然后发先至才是王道。”

    “兄之意甚好;飞扬兄可是已有良策?”

    赵飞扬摇头,“其实我还在思考。”

    “思考什么?”

    赵飞扬道:“我以为此时最好的办法应是全面估算敌我实力,再寻方法;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说得好!”皇帝此时话题风一转,“飞扬兄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赵飞扬摇头。

    “此地,乃先皇驾崩之所。”

    赵飞扬眉头一挑,并未说话;皇帝道:“你或许不解我之意;先皇昔年崩殂于此,说实话虽然我坐上了皇帝的位置,但我觉得父皇只怕不是病毙,我一直认为有人陷害父皇至此。”

    赵飞扬更沉默。

    “飞扬兄你来看,父皇弥留之际一直都在这里居住,从这间屋子的装饰来看就知道,这是一间密室,可这个东西你看。”

    说着皇帝指出墙上一处痕迹道:“看,这个是什么东西留下的,兄长可看得出来?”

    赵飞扬仔细一看,道:“若是我没有看错的话,应该是剑痕。”

    “我也如此想。”皇帝说,“此间密室即为父皇居处,那这道痕迹又是因何留下。”

    “莫非是先皇所至?”

    皇帝摇头,“父皇崩殂前夕,身体已无法行动,卧床不起,又怎会用剑,且留下这般痕迹啊;兄长这剑痕之深,你恐怕也留不下吧?”

    赵飞扬必须承认,确实如此。

    “既然如此,莫非......”